可事到如今他也沒心思再去嚇唬這小狐貍精了,一只手扶著她的胯,腰上使勁地操干起來。
他的陰莖上還裹著舒岑的唾液,來回抽動格外順滑,龜頭兇悍的棱角在他往后撤的時候不時地往舒岑腿間的小肉核上撞,撞得一片滾燙麻癢。
舒岑紅著臉咬著下唇,憋著勁兒不發(fā)出聲音,可不斷被那粗糙莖身摩擦的穴口卻誠實地輕微翕動著,透明潤滑的汁液很快洇開,文星闌手上移直接握住那兩團晃動的乳波,突然發(fā)出一聲惡劣無比的笑:“我怎么感覺越來越滑了啊,狐貍妹妹!”
“沒有!”
舒岑急急火火地反駁,惹得文星闌直接笑出了聲:“你可得念著我的好,記得我今天晚上都憋成這副狗德行了還沒真把你操翻過去?!?/p>
這想忘估計都難,舒岑兩條腿軟得都快站不住了,好半晌才艱難地嗯了一聲。
文星闌聽舒岑嗯得還挺爽快,抱著她的腰抽插得更是起勁,似乎是想把舒岑的大腿根摩擦出火來似的,直到舒岑被這一場甚至都沒有做到最后一步的性愛折騰得精疲力盡之前,才拽著她的手掌伸到身前包裹住那顆圓頭,在她掌心里射了出來。
舒岑被射了滿滿一手,差點兒直接趴床上了,可想著總算結束了,她就忍不住滿臉開心地往床下爬。
可還沒爬兩步,整個人就又被文星闌給拽了回去。
“你去哪?”
“你不是都結……”結束的束字還沒說出口,舒岑就看見文星闌本應該已經(jīng)疲軟下來的胯間巨物又完全恢復了活力。
文星闌:我懷疑你希望我早泄。
舒岑:不瞞你說確實是這樣的。
文星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