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靠近了才嗅到她乳汁的清淺香氣,張口含入的瞬間舒岑身子都僵了僵,原來扶在男人肩頭的手猛地一下收緊。
“嗚……令秋……你……不要吸……哈啊……”
漲奶的乳頭格外敏感,只是被男人含住便一陣緊緊發(fā)麻,讓她下意識地繃起腰背,將乳兒更多地送入了文令秋口中。
下一秒,文令秋的手已經摟住了她的腰:“昨天文斐然也是這么做的?”
他不等舒岑回答便又重新含住她的乳更加用力地吮吸起來,舒岑有點兒疼,但更多的還是乳汁被吸出去之后的輕松感,她又小小地嗚咽一聲:“不是……昨天……昨天斐然給我吃了藥但是沒有在時間內起效,他說可能和每個人的體質有關系,就……就正常地做了……”
也就是說文斐然千辛萬苦搞出來的藥結果自己都沒用上,反倒還便宜了文令秋。
聞言,文令秋輕不可聞地哼笑了一聲,卻完全沒有打消剛才給文斐然研究所削減下季度預算的計劃。
清甜的乳汁在撫平男人不快的同時也迅速撩勾起了他的欲望,他緩緩地松開舒岑的乳目光沉沉地看著她:“好一點嗎?”
被男人吸完的乳房失去了剛才近乎夸張的飽滿線條,變得圓潤而正常起來,舒岑點點頭:“嗯……輕松多了……”
但那也只是一邊兒。
另一側的乳房因為這一頭的輕松而更加腫脹難耐,乳汁一道一道地在她皮膚上留下乳白的的水痕,再順著她的小腹滑入腿間。
舒岑身下的床單被淺淺地洇出一塊兒圓形的濕地,可舒岑卻有些分不清那到底是乳汁,還是她的淫水。
她更不明白為什么她的身體變得如此敏感,明明文令秋只是在幫她從痛苦中解脫出來,她卻已經如此動情。
確認這種方法有效后,文令秋又用手握住她另一邊的飽滿,溫熱的乳白水流如同一條纖細柔軟的觸角滑入他的指縫間,順著他的手背蜿蜒而下。
“令秋……”
舒岑看著他的眼神足以點燃他渾身上下的欲火,文令秋的拇指壓住她嬌小的乳尖兒,就聽她難耐地嚶嚀了一聲:“我想要……想要你……”
文令秋不語,只是低頭又狠狠地吮了一口她乳房中的乳汁再抬頭,在與她的纏吻中盡數(shù)地哺給了她。
舒岑幾乎是瞬間便陷入了一片混沌迷蒙之中,在唇舌的勾纏之間迷迷糊糊地將口中的乳汁吞咽下去。
之后當然又會是放浪形骸的一夜,舒岑幾乎在性愛的快感中忘卻了其他,只記得在醒過來的時候雙乳已經恢復了正常,身下的床單也很被換上了新的。
她在鬧鐘的聲音中被喚醒,然后又被身旁半裸的男人抱得更緊。
“還漲嗎?”
文令秋撐起身子在她臉上很自然地親了一下,舒岑的臉卻因為那短短的三個字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不、不漲了……”
后來,文斐然通過蚊賬上的水漬痕跡推測出那一夜文令秋根本沒有幫她徹底把乳汁吸出來就迫不及待地要了她,那由內而外呈飛濺狀的水痕就是如山鐵證。
他本來以為是因為舒岑之前的那場病導致她對藥物吸收不耐,結果誰能知道便宜了文令秋。
文星闌得知此事之后立刻在早餐桌上對他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嘲笑,文斐然當即就準備開始研發(fā)一款新藥來制裁一下這群鬣狗,然后到了研究所之后就再一次受到了眾創(chuàng)。
律海市政府下一季度的經費削減通知書準時到來,文斐然看著通知書上的新預算數(shù)字,感覺自己應該是被赤裸裸的經濟制裁了。
文斐然的配藥之夢終于到此為止,舒岑也終于能睡個安穩(wěn)覺,再也不用擔心文斐然過兩天又要弄點什么新藥出來讓她合不攏腿了。
雖然舒岑又因為這件事在床上肉償了文斐然好幾次,不過至于怎么肉償?shù)摹?/p>
那就任由你們去想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