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太想她了。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畢竟除了文令秋之外,其他的三個人都已經(jīng)近三個月沒有碰過她,更別說在這三個月里每天都能見面,能看見她甜蜜又可愛的笑臉,能聽見她用柔柔軟軟的嗓音喊他們的名字,然后再看著她歡喜地投入文令秋的懷抱。
自從文令秋得到了李巧云的認(rèn)可,兩個人基本上是把虐狗的常規(guī)操作搬上了臺面,其余三人每天懷著滿腹怨氣吃狗糧,幾乎是掰著手指頭數(shù)著日子把這只小羊狠狠地吞吃入腹。
而他們的忍耐不是沒有成果——她最近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和他們生活在一起了,一切只差臨門一腳。
然后三頭哀怨的狼盯上了訂婚宴的夜晚。
“如果我們確認(rèn)她對我們沒有感情,我們就放手……畢竟,如果這一切都是我們的一廂情愿,那也沒有意義?!?/p>
當(dāng)時文斐然用這句話終于勸動了文令秋同意了這件瘋狂的事情,然后在訂婚宴上,舒岑的酒飲全都是特供,被文星闌替換成了口感很好很溫和但酒精濃度不低的酒品。
再在房間里點(diǎn)燃具有放松神經(jīng)效果的熏香,準(zhǔn)備充滿誘導(dǎo)性很難給出否定答案的問題——他們確實(shí)已經(jīng)是背水一戰(zhàn)。
還好,她沒有讓他們失望。
文斐然懷里的女孩子已經(jīng)因?yàn)槎喾揭u來的快感而幾乎軟成了一灘水,卻又因?yàn)楸晃膯⒎珠_雙腿而不斷地?fù)u頭:“文啟……不要……”
她腿心的花蕊被迫在男人眼前綻放開來,文啟眸色微暗,雙手稍發(fā)力限制住她的動作,然后低頭張嘴含住了那塊兒溫?zé)岬拿舾小?/p>
舒岑頓時整個腰都繃緊了,兩條腿在空中踢騰掙扎,卻無論如何也擺脫不開男人粗糙的舌。私處的皮膚敏感得超乎想象,她幾乎能夠清楚感覺到男人舌身那種顆粒的粗糙感,感覺到男人的舌無比有力地頂著她的小肉蒂一遍一遍地摩擦過去——
“嗚……文啟……哈啊……不要……不要舔……”
她大腦都空了,身體同時被好幾個人舔弄的感覺讓舒岑幾乎沒有精神再去想其他事,比如倫理,比如道德,她只能感覺到胸口與腿間的快感就足以將她牢牢地沉進(jìn)情欲的海底,無論她如何掙扎也掙扎不出去。
她腿心的肉縫開始誠實(shí)地淌出粘稠的淫水,雙腿懸在空中,高跟鞋掛在腳上已是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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