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大白狗也迅速從床底下溜到另一邊,兩只前爪搭在床沿:“汪!”
舒岑一時之間還有些回不過神來,眼神木木地看著文星闌:“我……我被送到醫(yī)院來了?”
“對?。∪哦榷?,再高一點就要勇闖四十了!”文星闌真是又氣又急:“你說說你就那么舍不下那個老東西,寧可挨凍都得和他見一面?”
他酸舒岑和文令秋倆人跟偶像劇似的見面,又氣舒岑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但舒岑醒來他也高興,一時之間百感交集。
“你對我要有對他一半好我做夢都笑醒……”
聞言舒岑微微一愣,文星闌這種好像孩子失寵了一樣的發(fā)言讓她不自覺地想笑。她抬手摸了摸文星闌的腦袋:“對不起星闌……”
文星闌順勢抓住她的手腕親了親她的掌心:“不聽不聽,我不想聽對不起,你就多想想我就行了好不好?”
“我就知道不能放你一個人在這守著?!蔽撵橙煌崎T而入正好聽見文星闌的肉麻話,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清晰的嫌棄表情,然后再在看向舒岑的時候收斂得一干二凈:“你終于醒了,高燒不退,睡了一天,你媽媽嚇得已經(jīng)哭了兩次了。”
“……”提起媽媽,舒岑這才精神起來:“那、那她人呢?”
“熬了一整夜太累了,剛剛被我勸回家去休息了?!蔽撵橙缓敛涣羟榈匕阉炙值墓纷拇采习窍氯ィ缓笤诹硪贿呑拢骸斑@次你發(fā)燒原因很簡單,就是風(fēng)寒受涼,我想想也是,你每天都趴在那個窗口眼巴巴的和文令秋遙遙相望著打電話還能不受涼嗎?你們倆簡直是現(xiàn)代的牛郎和織女啊?!?/p>
“……嗚?!蔽撵橙徽Z中帶刺,舒岑被刺了一下又萎靡了下去,捂著被子遮住自己半張臉:“我知道錯了……”
“跟我撒嬌也沒用?!蔽撵橙灰驗榇滓飧裢庥性瓌t有底線:“文星闌你去給她倒杯水,先給她吃一次藥?!?/p>
要換作之前文星闌肯定因為文斐然跟使喚丫頭似的語氣跳腳了,可之前舒岑病的那段時間他們仨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主治醫(yī)師文斐然的頤指氣使,只平靜地‘哦’了一聲就起身出去倒開水了。
文星闌走后,文斐然拿出額溫槍在舒岑額頭上掃了一下,看著上面的數(shù)字皺皺眉:“現(xiàn)在還是三十八度六,還屬于高燒,你啊……”
舒岑頭還暈著,眼睛都睜不太開,朝文斐然傻乎乎地嘿嘿一笑,然后又看了一眼病房門口:“他們倆呢?”
“文啟送你媽媽回家了,估計過一會就回來?!?/p>
文斐然明知舒岑更想知道是文令秋的下落,故意只挑文啟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