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厭煩的壓著自己身嬌體軟的小omega肏了一個小時。
粗大沉甸的肉具始終都在反復(fù)抽插那張嫣紅的小屄,把屄口的軟肉都肏的落了出來,像是一朵羞怯的玫瑰開出了一點點花瓣一樣。而蘭佑寧則被頂弄小腹得意識恍惚,只會本能的嗚咽哭喊了。他仿佛沉溺在性愛的汪洋里,一丁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會張開了雙腿給男人侵犯。他胸口的乳粒也被充分的疼愛玩弄了,因此此時也紅紅腫腫,就像是一粒櫻桃一樣綴著。
“我的主人……”alpha沙啞的呢喃著,又一次沖撞到了他發(fā)育不足的生殖腔里,把宮頸都肏的軟爛不堪,“喜歡么?”
蘭佑寧哭哭啼啼的。
他被壓了一個多小時,身體早就軟乎了;然而偏偏席從戎還又把他抱了起來,將他緊樓在懷中繼續(xù)侵犯。男人的胸膛寬厚又溫暖,摟著嬌小的omega時幾乎就是完全裹住的。他像個孩子一樣坐在席從戎的懷里,不僅被摟著肩膀,同時還被不斷的撫摸著臉頰輕哄。
多么溫柔啊。
男人湊上去輕輕的吻著他的淚,又用帶著笑的嗓音哄著他“別再哭了”。
蘭佑寧吸著鼻子,完全是被迫貼在alpha的身上的。
他跨坐在對方的大腿上,白皙纖瘦的下肢都是分開的,因此那兩瓣渾圓的小屁股便直接就能被瞧到了。他被按著緊坐在男人的身上,雖然沒有方才躺著做愛時那樣幅度劇烈,但光是看臀肉抖動的速度,也能想象內(nèi)里到底是個怎樣被侵犯不止的狀態(tài)。
“嗚……我不要了……”小omega的乳粒都在男人的胸膛上磨蹭的幾乎要破皮了,“席先生……我,我……啊……唔!別勒生殖口……嗚哇!”
一同跟著陰莖進去的藤蔓剛才居然又把他的宮頸拽住了!
蘭佑寧渾身發(fā)抖,剛才差一點甚至都有了子宮要被拽下來的錯覺,然而alpha卻還在笑著,繼續(xù)哄著他“沒事”。他哭著想說明天還要開店的,然而被席從戎這樣肏著,卻是根本連逃開的機會都沒有。小屄不斷的被侵犯,他忍不住嚶嚶啼哭,結(jié)果又被藤蔓弄開了后面的菊口。
席從戎緊摟著懷里溫?zé)岬膐mega,張開嘴深深的咬到了他的腺體里。
他肆意的疼愛了伴侶一整夜,到最后直接把兩處軟穴都操得無法合攏,完完全全的失去了收縮的彈性。Alpha雖不至于像發(fā)情期那樣成結(jié)射精,但也還是把龜頭抵著子宮里最嫩的那塊軟肉,持續(xù)的射了五分鐘才停歇。滾燙的精液灌入生殖腔,omega卻不是被燙的難受,反而因為這場性愛的結(jié)束而忍不住又嗚嗚的哭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潮噴了多少次,只知道現(xiàn)在整個下身都是在不住顫抖的,就像是失去了自己大腦的控制一樣。
生殖口也無法合攏,因而當(dāng)陰莖拔出時,濃白的精液便順勢淌了下來。
看著那張紅艷的嫩逼里淌出白精實在是一件令人滿足的事情,只可惜后穴的藤蔓做不到射精,因此只留下了一張翕張著的粉穴罷了。席從戎又伸手進去搗弄了幾下,讓更多的精液流淌了出來。蘭佑寧也不理他的動作,就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fā)呆。他已經(jīng)被肏的麻木了,此時竟然連疲倦都沒有,大腦里只有“終于結(jié)束了”這一個念頭。
“今天就別開店了,好嗎。”席從戎的精神還很不錯,跟著他一起在床上躺了下來,還體貼的給自己的omega蓋好了被子,接著再伸手把人圈入懷中,“下午我們?nèi)ベI船票,我?guī)慊氐坌??!?/p>
蘭佑寧勉強的眨了眨眼睛。
他身上又軟又疲,哪里還能去開張做生意呢?小omega扁了扁嘴,又低低的“哼”了一聲,接著就蜷縮在男人的懷里閉上眼睛打算睡了。而alpha卻還沒有他這樣疲憊,反倒是又收緊了胳膊,讓小家伙的全身都與他緊貼在一起。好不容易疲軟些下去的陰莖又觸碰到了那兩瓣軟綿的臀,他便又泛起了些欲望的燥熱。
“乖……”席從戎輕哄著懷里的omega,一邊用龜頭再次頂開了濕軟無比的小屄。
花穴被撐開,小家伙委屈的嗚咽,然而卻無法抵抗那根陰莖往里頭沒入的動作。他還以為是要再來一次,整個人都輕輕戰(zhàn)栗著,然而alpha卻只是插到了他的生殖腔口處,堪堪的將他的宮頸用龜頭頂開罷了。下身被溫暖潮濕的穴吮著,男人終于又一次回到了這個令他舒服的地方。他輕輕的嘆了口氣,接著便也不再亂動了,而是抱著omega一起闔上了眼睛。
“睡吧?!?/p>
Omega吸吸鼻子,含糊的“唔”了一聲。
他被干的日夜顛倒,就算也睡了六七個小時,但起來時身上也沒有早上起床的那股精神,反而腰肢酸疼,下身也又脹又麻。不過喜歡摟著他休息的男人卻是不在床上,反而讓他嗅到了一股從廚房里傳來的香氣。小omega軟綿著身體,拿了一件衣服披上,也沒穿褲子,就光著腳走到了廚房里去。他靠在門邊上看著里面正為他顛杓做飯的席從戎,不禁又微微的笑了。
“起來了?”alpha聽到了他的聲音,側(cè)過頭看他,“是不是餓了?馬上就好了?!?/p>
“還好?!碧m佑寧忽然心口發(fā)暖,也不生氣自己先前被過分的肏了的事情了,而是走到他身后,抬手輕輕的抱住了男人的腰,“下午……我們就買票去吧。你還可以變成玫瑰嗎?我們暫時沒有你的身份文件……等去了帝星,再去辦一張。”
“好。”席從戎低笑了起來,湊上去輕輕的吻了吻自己香軟的omega。
其實當(dāng)初來艾斯比爾,也只是因為這是元帥隕落之地罷了。
蘭佑寧畢竟從小生在帝星,就算那里有對他并不好的父親和繼母,但那依舊是生他養(yǎng)他的地方。他本來心里就是更眷戀帝星一些的,更何況如今元帥也成了他的alpha,那么艾斯比爾就更加沒有停留下去的必要了。
他和席從戎一起收拾了一下行李,又把房子以低價賣了,接著才買了船票,重新踏上了回家的旅程。席從戎在他面前又一次化作了擬態(tài),但或許是本體和分體的區(qū)別,那一朵玫瑰便要更加艷麗鮮紅一些。他也已經(jīng)很了解自己omega的身體,因此便直接將花朵抵在了他的脖頸上,接著再分出枝丫,一邊盤踞住了蘭佑寧的腺體,一邊順勢往下,在圈著那兩個乳粒的同時逐漸沒入omega的會陰。
“唔……”小莖上的小孔又一次被撐開,他卻只是低低的呻吟了一聲,連一點不適都沒有產(chǎn)生。
后方的女穴和菊穴自然也是被藤蔓插著的,而且不像尿孔那樣插得那么淺,直接就深入到了他的生殖腔里。未處在發(fā)情期的生殖腔其實并不適合被打開,然而蘭佑寧卻被日日撐著,此時便格外輕易的容納了深入的藤蔓。兩處宮頸都被拉扯到了極限,內(nèi)里的軟肉也在淅淅瀝瀝的吐著汁水。而飽食信息素的藤蔓此時也并不著急去占有那些水液了,而是堵住了穴口,徑直往里深入,接著則在枝丫上開出了一個小小的花苞來。
Omega感覺到一股信息素的彌漫,心里便明白席先生是又在自己的生殖腔里開花了。
他扁了扁嘴,又戳了戳自己脖子上的玫瑰,接著則把船票交給了檢票員,拿著自己的隨身行李走了上去。宇宙航行在三百年前還需數(shù)月至上年,但后來因為蟲洞原理的應(yīng)用,如今無論去哪里,只需要在兩個蟲洞之間空間跳躍即可,因而也只需乘坐幾個小時的飛船。
他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正準(zhǔn)備坐下來的時候,卻感覺到生殖腔里的藤蔓動了。
那種敏感的地方,稍微動一下都會讓小家伙顫抖不已,此時自然是悶哼了一聲,連動作都僵住了。不過后面還有其他要上來的乘客,因此他也不好耽擱,便只能顫抖著腿根繼續(xù)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別鬧……”蘭佑寧用氣音輕聲說著,“我們……在船上呢……”
玫瑰蹭著他,卻是讓兩處生殖腔里的藤蔓動得更加厲害了。
生殖腔的內(nèi)壁被不斷的搗著,屄穴里的嫩肉也沒逃過,一并被藤蔓伸出細細密密的顆粒擠壓撐開。他忍不住咬住了唇,然而卻是有一根藤蔓伸了出來,開始不斷的拉扯蘭佑寧柔嫩的宮頸!小omega差點都要哭了,而此時偏偏他身邊還來了其他的人,讓他不得不站起身來讓開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