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xí)慣了被大開大合粗暴盡根操弄的性事,這樣由自己來研磨,起落不過是半截就落下的活塞動作,讓她嚶嚶哭泣,摟著溫爾信胡亂地親吻,自己主動獻上唇舌去就他的唇,他不張嘴,她就用舌頭去撬:“爸爸,我要爸爸……爸爸啊,你疼我,你疼疼我……”
溫爾信殘忍得溫杰雨都看不下去了。
他就是不動,一雙帶著邪氣的桃花眼,帶著冷酷的笑容,看著溫柔著急。
“爸爸讓你唔彈嗯琴,嗯唔,彈不彈?”他話說得有些模糊,是因為一張嘴,溫柔的舌頭就靈巧地滑進了他的口腔,她急切地親他,討好他,想要他給她一個痛快,像以往那樣狠狠地肏弄她,哪怕弄疼她。
溫杰雨眼都熱了:“這小騷逼都急哭了,三叔,你要不著急,給我,讓我先把她肏乖了,你再調(diào)教行不?”
溫柔聞言摟住溫爾信的頭頸,不停夾陰磨逼,親著他的舌頭嬌發(fā)發(fā)地喊:“要爸爸,不要堂哥——”
她又貼著溫爾信,用胸乳去湊他的手,他剛才狠狠地抓過她的奶子后,就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手指刮著乳肉玩弄。
一點兒都沒有肏逼的自覺,像是完全不急。
溫杰雨“操”了一聲,想伸手過來抱開溫柔,卻被溫爾信冷冷的一個眼神逼退。
這三叔是認(rèn)真的,他是在馴狗一樣地馴著溫柔徹底臣服,溫杰雨如是想。沒辦法,人家舍得親閨女著急,連自己的欲望也吊著,好像那肏著逼的粗大屌不是自己的一樣,溫杰雨發(fā)現(xiàn),他卻有點舍不得看到溫柔失去嬌怯冷靜,逼得幾欲癡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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