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進一看來勁了,立馬撲過去鉗制住王昕的上半身,不讓她退后,順帶還捏玩她腫脹的乳房,感覺那腫大沉旬旬的手感。
溫爾信根本沒有將她的反抗放在眼中,壓著她一邊腿根,仍然堅定地將酒瓶的長頸和酒液一起往王昕的花徑、子宮內送。王昕被辣到嗷嗷亂叫,白眼都翻起,這番折磨比之前強行破菊更痛苦。
被操,不管是不是粗暴的,起碼還會有相應的快感與痛并行。
可是硬梆梆的玻璃瓶,火辣辣的酒液,和嫩肉相抵,只有疼痛和麻刺感。
玩弄得差不多了,溫爾信才將酒瓶拔出,并且拿了個杯子將來不及順回酒瓶里的、帶著溫度的酒液接住。
然后捏住王昕的嘴,將這杯酒灌回去。
“喝喝看,你自己溫過的酒,是不是有股騷勁?”不顧她嗆咳得厲害,溫爾信一邊嘲笑,一邊冷酷地扶好自己的大陽具,將碩大的龜頭猛然破開她的穴口嫩肉,就著酒液濕潤但不滑膩的通道一插到頂。
頂開火熱細嫩的腔肉,再將略帶抵抗的子宮頸口也破開刺入,殘忍地讓她痛在里面狠攪一番,感覺被受傷的腔壁咬住推擠的快感,溫爾信才重重地操干起來。
酒液不比女人的淫液潤滑,本來就辣到麻痛的花道,哪里禁得住硬物的捅弄,王昕除了痛就是痛,夾得更緊卻被磨擦得越發(fā)有破皮受傷的感覺。
一時間,肉體相擊的“啪啪”聲和女人痛苦的呻吟在室內大聲的響起,對溫爾信來說,這種刺激正好,他不需要滑膩易推的,這種略帶疼痛的擠壓和需要重重地捅進才能滑動的快感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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