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零四個月……”
有問有答像個好學生,溫爾信漫不經心般地將手伸到她的陰部,去摸觸形狀和手感。有瞬間她夾緊了腿,很快又放松。
“被操得多嗎?”
這個問題她發(fā)出一聲想哭似的鼻音,想不回答又不敢:“前幾個月他來得多些,后來一個月只來兩三回?!?/p>
“跟他前有和別的男人操過逼嗎?”溫爾信的問題很難聽,他是故意去羞辱她的。在這個俱樂部不需要小姐有自尊心,她們只是他的貨物。要的是迎合客人,要夠騷夠賤,不需要扮上等。
室內其他三個男人聽得津津有味,看得是熱血沸騰。
王昕搖搖頭,緊抿著唇強忍著想哭的欲望。原來因為貪戀物質,被老秦買了當情人,以為那已經是最惡質的男人。來到這個俱樂部才發(fā)現,有些外表俊帥高大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惡魔的化身。
而這里,是女人的地獄。
溫爾信在她耳邊一陣吼,不滿她的舉動:“問你話必須回答,搖頭是什么意思?就是沒有被操過逼是吧,回答我,你的逼在老秦操你之前,是不是原裝貨!”
“沒、沒有,沒被操過——”
伸手指指斜靠在沙發(fā)上,已經支著帳篷的陳銳,下達命令:“去,趴下像只母狗一樣爬過去,去給那個喝酒的陳爺舔他的大家伙,他要是在你口里射不出來,呆會我就讓下面所有人看著你被狼狗干。”
王昕被扔來已經兩天了,看過各種下面表演的殘酷,哪敢違抗。哆嗦著俯下身子,四肢著地緩緩向前爬。
這樣一來,襯衫再也掩不住她光裸的屁股,紅腫的陰穴和菊穴被身后的男人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