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信全身也出了汗,終于全根埋到她體內(nèi),真的像被咬住一樣的被包著,他也感覺有折斷般的痛苦。證明溫柔咬得死緊,他還感覺到隔著一肉之隔的假陽具的蠕動,逼使著溫柔的腸道也跟著動,一動一動地咬著他的欲根。
“好爽,小賤人小母狗你的屁眼果然銷魂,咬得爸爸快斷了,媽的你果然欠操,都流血了還不松開還要咬!”吃痛之下,他大巴掌扇在溫柔的屁股上,一個個紅色的手印出現(xiàn),再加上后穴被插得裂開的鮮血,前穴還在嗡嗡叫著震動的假陽具,流著淫水的花穴腫脹,這個屁股現(xiàn)在看上去被凌辱得很徹底。
“啊,裂開了,我要死了,爸爸別操了,不要操了,求求你不要操了——”
“不操?不操我的小母狗生來干嘛,生下來就是要讓爸爸操屁眼的,干死你個小淫婦,看你還敢不敢叫爸爸別操。操壞了操松了,以后可以天天操都不會痛了?!?/p>
“不要啊——”溫柔真的怕會被操壞,嗚嗚地哭泣。
溫爾信喜歡全根幾乎抽出,又狠狠沒入的操干法,可是現(xiàn)在溫柔的屁股太緊,他抽插都有點困難,只能抽出一半,再用全身的力捅進,雖然也很爽但很累。
每次抽出,溫柔就會悶聲“嗯”地叫一下,插進去頂?shù)降?,她就會重重地“啊——”地叫?/p>
于是他抽干著,她“嗯、啊,嗯、啊——”地叫著。
“爸爸要操壞我的小母狗,讓她被操得只能翹著屁股天天等著爸爸操,干死你——干死你——你的屁眼真好干,熱呼呼的比你的小嫩逼還緊?!?/p>
“啊、啊、爸爸,求求你——”溫柔的腦子已經(jīng)不好使了,只會張著嘴巴叫,痛苦和快感交集著,她感覺自己腸子都快要起火了,全身被充滿緊壓著。
溫爾信的手一直抓著她的奶子揉捏,順著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一下輕一重地捏著,擠弄著她的乳肉變形,還用指頭去捏著上面的奶頭,拉長旋轉(zhuǎn)或者用力捏擠。
他的舌頭也沒有放過她,不是舔她的耳廓就是咬著她的脖子,在她的頸肩留下一個個牙印。
“求我干嘛?求我操狠一點是吧,小母狗是不是逼也癢了,假陽具操得不起勁想要爸爸的大肉棒狠狠地戳進去,戳爛里面的淫肉是吧?”
他喘著粗氣的話,引發(fā)她的感覺又去到下身,原來帶發(fā)快感的假陽具現(xiàn)在似乎也感覺不夠勁道,太過規(guī)率了。
習(xí)慣了被凌虐的性愛,無意中溫柔的身體已經(jīng)記憶了那種大干一場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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