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秋芽不在家。
徐品羽回房間放下包,拿出干凈的衣褲,到浴室洗澡。
她面對鏡子脫光之后,看見胸上有幾塊暗紅的淤血,頓時撇開視線。
打開水。
花灑噴出熱水來,淋在她身上。
徐品羽就記起昨天晚上,在他家浴室的畫面。
他硬燙的性器在她雙腿的根部摩擦,她下體流出的粘稠血液,掛在來回抽動的柱身上。
讓她的背抵著瓷磚墻,吮吸她的胸,咬她的乳尖。
想起來就是一陣雞皮疙瘩。
徐品羽急忙甩甩頭,快速洗完澡。
擦頭發(fā)的時候,她又在想,沈佑白明明看著挺單薄,居然還有腹肌,手臂也是硬邦邦的。
走進花店,徐品羽看到包裝花束的桌上,放著兩袋禮盒。
是冰糖燕窩。
她疑惑的眨眨眼。
陳秋芽的生活范圍,只有花店和家,就連買菜也在家附近,像劃定好的界限。
原因不明,徐品羽從來沒問過。
所以這燕窩,肯定不是她自己買的。
陳秋芽從后間出來。
徐品羽指著桌上的禮盒,“媽媽,這是誰送的?”
陳秋芽愣了一下,尋思不到合適的稱呼,許久,比劃說,一位故友。
徐品羽不是喜歡追根究底的性格,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她拿起桌上的相框。
是一張她和陳秋芽的合照。
應(yīng)該是放在旁邊的架子上的,怎么跑到桌上來了。
她又給放了回去。
傍晚。
徐品羽到超市照單買了菜。
本來是等陳秋芽回家做晚飯,卻等到她的簡訊。
有種,又要跑腿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
陳秋芽剛比劃到一半,就被她打斷。
徐品羽又氣又無奈,“送花大叔是不想干了嗎!怎么每天都能漏一份!”
陳秋芽見她的表情可愛,居然笑出來,摸摸她的頭,安慰的比著,辛苦小孩了,我煮紅豆沙等你回來吃。
夜沉的迅速。
車子駛過橋面,江上寒霧漸起。
蔡瑤終于忍不住問他,“你要帶我去哪?”
周崎山笑說,“昨天不是沒幫你約到人嘛,今天陳默生日,他會來?!?/p>
她睜大眼睛,“你不早說,我現(xiàn)在可是素顏!”
他轉(zhuǎn)過頭來看她,又笑,“沒事,挺好看的?!?/p>
蔡瑤愣了愣,眼神有些閃躲,扭頭,看向車窗外。
他們包了酒吧夜場,給陳默辦生日派對。
秦然將要進去時,因為眼熟周崎山家的車。
他站住腳步,等人下車。
沒想到,還有個蔡瑤。
周崎山走上來,“佑白來了嗎?”
“我給他打過電話正……”
秦然的話還未說完,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些引擎聲。
于是,他向?qū)掗煹穆访嫱?,抬了抬下巴,“欸,人來了?!?/p>
蔡瑤也隨之轉(zhuǎn)頭看去。
一輛重型機車,速度極快。
不到十秒,距離他們兩米外停下。
車上的人摘下頭盔。
蔡瑤看著他在夜路車燈中的側(cè)臉,忘記眨眼。
沈佑白跨下車。
周崎山俯身在她耳邊說,“女生都愛這樣不要命的交通工具是嗎?”
話語聲讓蔡瑤一下回過神。
他搖頭感慨,“還是四個輪的車安全啊?!?/p>
沈佑白走上來和他們擊掌,目光不在她身上停留。
太超出蔡瑤的預(yù)料。
她想至少,他會露出厭煩的表情,會說句,你怎么也來了。
然而,沈佑白就像不認(rèn)識她一樣。
完全被忽略了。
周崎山將這些看在眼里,不著痕跡的笑了。
在走入光影溢彩的室內(nèi)前,他低頭輕聲問,“要放棄嗎?”
蔡瑤咬牙,“不可能!”
她不甘心。
咽不下這口氣。
其實,蔡瑤這個名字,沈佑白知道,挺能折騰的女生。
就連她和周崎山打賭的事,他也知道。
可她的長相……
說實話,沒什么印象。
不是他記性不好。
他能記住徐品羽的一切,哪怕是她手臂內(nèi)側(cè)的一顆小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