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兒子的事,還要外人提醒,朝老爺面子上掛不住,于是前幾天父子倆在口頭上爭論了幾句。
后來朝老爺想通了,決定給他兩年自由,等歲數(shù)再大點,成家立業(yè),他反抗的情緒淡化,自然會乖乖聽他的安排。
晚上十一二點,朝逆沐浴完準備休息,可一閉眼,神思就在白天那間更衣室里徘徊,怎么都轉(zhuǎn)不出去。
小善跪在地上為他口交時抬眸的瞬間,定格在腦海中,趕不跑,揮不去。腹下男物也翹挺挺的,被內(nèi)褲憋地生疼,他,想發(fā)泄,想埋進小善的身體里。
手長腳長,也長的朝公子在大床上翻來覆去鬧騰,索性手伸進被中將四角內(nèi)褲扒拉下來,拋出被外,解放憋屈的大。
想女人想到要自慰,高嶺之花的朝公子覺得窩囊,即使下體疼痛難忍,也不愿自慰,自己跟自己較勁兒。
煎熬的朝公子起身,靠在床頭看入職資料,轉(zhuǎn)移注意力,可哪里看地進去,感覺小腹?jié)窕瑵窕?,手一摸,滿手粘膩,居然是男物自己往外吐水了。
懊惱地扒扒頭發(fā),取過手機,撥電話給黃小善,心想人摸不到,起碼聽她說兩句話解解饞。
做錯事的黃小善,被蘇拉里里外外蹂躪數(shù)個小時,這會兒累癱在他臂彎中酣睡。
胸口的乳肉印滿青紫吻痕,蘇拉玩玩彈彈兩顆還沒消腫的紅梅,正認真用她的手機看手下發(fā)來的集團近況。
手機來電,屏幕上顯示“朝美人”,蘇拉咬牙,狠狠刮了一眼懷中睡地昏天黑地的女人,兩指懲罰地左右碾搓紅梅。黃小善睡夢中發(fā)出不滿的嬌憨鼻音,夾住蘇拉一條大腿,披頭散發(fā)的臉在他銅色胸膛上蹭蹭。
蘇拉笑罵:“色女人,就會給我找麻煩”,隨后接通朝逆的來電,倨傲地問候他。
“她睡了,什么事?”
朝公子下體饑渴難耐,期翼聽到黃小善半夢半醒時的嬌憨嘟囔,可他被欲火沖昏頭,居然忘記她身邊還徘徊著一個虎視眈眈的男人。
朝逆怒極反笑,從牙縫中發(fā)出客氣的歉語:“沒什么事,打攪了。”
對方掛斷電話,可蘇拉覺得還不夠痛快,于是為黃小善擺好睡姿,對準角度,拍了張寓意深刻的照片傳給朝逆,趁機羞辱看得到吃不著的男人,讓他知難而退。
照片中酣睡的女人側(cè)躺,親昵依偎在男人胸口,柳腰曲線清媚動人,手臂柔若無骨,占有性地環(huán)抱男人的腰腹,秀發(fā)凌亂,半遮半掩著如紅蓮花開的螓首蛾眉,凝脂的肌膚上布滿深淺不一的吻痕。
朝公子在夢中不止一次臆想過的妖嬈胴體,親眼見到卻讓他如鯁在喉,她又在與他見面后和別的男人上床!
朝逆將手機摔到床下,踢開被單,包含著負氣的情緒,迅猛套弄見過黃小善的裸背后,更加粗壯火熱的男物。
狼狽的下體讓他不恥,卻又抵不住對她的念想,右手握,左手捏住自己的乳頭玩弄,閉眼幻想是她趴在身上服侍他。
“唔……”求而不得的朝公子,沉溺在性幻想中,咬唇忍耐,卻還是從唇縫里溢出低吟。
大拇指的指腹使勁摩擦不停往外流淌著透明粘液的龜眼,棒身顫栗彈動,朝公子加重揉捏乳頭的力道,左右按壓,乳頭開始充血。
“哈啊啊……小善,再重點……”手拉扯龜頭外圍的包皮,麻痹與快感讓他精神迷亂,眼縫里光影交錯,心底的那人亦真亦假近在咫尺,狡黠的笑靨讓他如癡如醉。
男物在朝公子的上下套弄中,越漲越硬,從龜眼里流出的淫水流滿整根肉條,濕淋淋,氣味濃郁。
“嗯……小善,善,我要射了……”
手上的力道越發(fā)兇猛狂肆,轉(zhuǎn)圈的套弄,抬起精瘦的臀部,幻想自己的肉棒正在她的蜜芯里抽插。
瞬間,朝逆身子一僵,達到某個爆發(fā)的臨界點,火熱的欲望向空中激射出一道高昂的乳白精液,升到最高點后又灑落到他的身軀上,滿身斑點。
一條長腿屈起,快感讓他腳趾卷曲,男性體魄汗涔涔的,長時間弓起,最后無力跌回床鋪上,發(fā)梢濡濕,粘在額際,俊首扭曲埋進枕頭里,粗喘。
朝公子向來高高在上,難有異性能入他的眼,如今竟卑微到靠幻想一個女人來自慰,求而不得讓他憤怒又不甘,悶聲在枕頭里大吼發(fā)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