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善鼻端竄進一股羞人的濃烈男人味,她摸著被抓疼的小脖子,嘟嘴嘀咕:“又不是不幫你含,你急什么嘛,把我脖子都抓疼……唔,唔……”
蘇拉嫌她話多,耐心被消磨光了,臀部一挺,直接在她說話時將龜頭塞進嘴縫,叫她關說不練。
她的話被闖進來的龜頭打斷,不滿拍打蘇拉強壯的刺骨,蠕動舌頭悶聲抗議,舌頭掃過龜頭上的龜眼。
蘇拉像觸電般渾身顫抖,把她的頭使勁往肉棒上按壓,興奮地想將整條粗大的肉棒讓她吞吃入腹,與她融為一體。
黃小善被他突然的過激嚇到,拍拍他壓在腦袋上的手背,像給一頭發(fā)怒的雄獅捋毛,平復他的沖動。
舌頭在龜眼上使勁一吸,被她吸出一股粘稠的清咸粘液,是他因興奮流出的愛液。
“啊,真狠,我的精液都快被你吸出來了?!碧K拉在床上挺胸,哈出一口熱氣,精關差點失守。
朝逆將車開離黃小善家一段距離后,在副駕駛座上發(fā)現(xiàn)一串鑰匙,應該是她落下的,手指敲敲方向盤想了想,調轉車頭,又將車開回去。
不知還鑰匙時,能不能有幸見見她養(yǎng)的那條公狗?
車子熄火,長腿跨出車門,舉步邁向黃小善的家門口,舉手剛想敲門,從屋里傳出幾聲男女混合的靡靡之音。
潤白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像被人點了穴道,敲門的動作定在空中,她壓抑又享受的呻吟像電鉆,狠狠鉆進耳廓里,白天多情清透的聲音,在幾秒前還縈繞在他心頭的聲音,現(xiàn)在脫變成婉轉嫵媚。
前提是在另一個男人身下……
他手緊了又松,反復數(shù)次,移身到門邊的窗戶,他們真有這么急?連窗簾都沒拉,讓他將屋中的纏綿一覽無遺。
看清她像條母狗一樣翹臀跪趴在男人腿間舔舐他的東西,朝逆全身血液逆流,手里的鑰匙被他捏的哢哢響,差點戳進手心的肉里。
朝逆隔窗遙望屋中,她一臉心甘情愿,將那條男人的東西認真舔舐,從龜頭再到外圍包裹棒身的皮衣,紅舌上下挪移,讓他一直惦記的唇瓣現(xiàn)在卻廝磨著其他男人的肉棒。
角度的問題,朝逆只能看到床上男人腰腹到大腿這一段身體,他的小腹不停縮放,他也是男人,知道這是那人享受的表現(xiàn)。
朝逆陰沉著臉,顏色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再深深看一眼正在為男人口交的黃小善,像要把她臉上一分一毫的表情刻在腦子里,然后返身回車,將手里的鑰匙負氣摔到車中角落,手捂著褲中勃起的男物,重重捶打方向盤。
他噴出一道鼻息:只是個剛認識,有點興趣的女人而已,人家和情人要怎么玩就怎么玩,他犯不著動怒,反正以后也不會見面了。
這么一想,反而怒氣更盛,捏了捏已經半硬的男物,又捶打一下方向盤。
只是,剛和他分開,就馬上和其他男人上床,這點讓他相當不悅。
朝逆眼角看了又看躺在角落里的鑰匙,不情不愿彎腰重新?lián)旎貋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