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愛撒嬌的母子,真拿他們沒轍。
“蘇拉”正要張口放他壹馬時,四爺從屋外晃進來,見小崽子正在吸鼻子,揚聲說:“喲,這是怎么啦,兒子怎么哭了,被誰欺負了?”說時眼尾有意無意地掃向那個“誰”。
救星來了,小崽子跳下椅子投向他四阿瑪的懷抱,被四爺壹把抱起,“伊米,媽咪今天好兇,她還要讓教授去找papa,伊米快幫我求情?!?/p>
不等四爺說話,“蘇爺”便將小崽子從他手里又拎下來放回座椅上,敲敲桌面,以說壹不二的口吻再次重申壹遍:“下周壹讓教授去爸爸辦公室!”
四爺輕輕拍壹下“他”的肩頭,“你干什么呀,對兒子這么兇?!?/p>
小崽子兩眼亮晶晶地仰望四阿瑪,將所有希望都壓在他身上,“蘇爺”將他的頭扭到書本上,“好好做功課,誰來求情都沒用?!闭f完小的回頭再說大的,“都是你們把他慣壞了,來這里什么事?沒事的話就出去,別影響他做功課?!?/p>
“嗬,我說你今天膽……”四爺看看做功課的小崽子,將“蘇爺”抓到門外才繼續(xù)說:“我說你今天膽肥了還是吃炸藥了,敢對我這么兇!”
“蘇爺”抱臂,說:“你到底來干什么?”
四爺親熱地將“蘇爺”摟進懷里,嘴唇碰上“他”的耳廓,悄聲說:“跟我回房,我要給你看樣東西?!?/p>
“蘇爺”推開他,抹掉耳朵上的濕氣,皺眉問:“什么東西?在這里說,我還要陪那小子呢?!?/p>
“不嘛,你跟我回屋,不然我就纏著你直到你肯跟我走?!比烁唏R大的四爺黏著嬌小的“蘇爺”不放。
“蘇爺”甚至覺得外頭這位30歲的老幺和里頭的兒子壹樣,也是腦子未開化的小孩子?!八辈淮饝烙嫿裉炀偷煤宛と说睦乡壑苄继炝耍谑菙[手說:“走吧走吧,趕緊看完趕緊回來?!?/p>
“黃鱔,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我?!彼臓斝Φ卯惓N爛,心想:死相,進了我的屋子,你還舍得出來才怪。
他嘟嘴去親“蘇爺”,被“蘇爺”嫌惡地捂住嘴巴推開了,用小崽子當拒吻的借口,說:“兒子在里面,別做糊涂事?!?/p>
四爺掐壹把“他”的腰間肉,“假正經,我還不知道你?!?/p>
“蘇爺”正在心里對平日言行不檢點的黃小善咬牙切齒,人就被四爺興沖沖拉去他的盤絲洞了。進洞見到壹床的淫具,直接將“他”氣笑了。
他在餐桌上說回來準備東西,原來就是準備這些啊。
他說有東西給“他”看,原來就是看這些啊。
壹家子混賬東西,小的不像樣,大的更不像樣,今天若沒有和善善靈魂互換,他還發(fā)現不了這些污垢。
“蘇拉”氣得心弦劇顫,背后的四爺還不怕死地上前環(huán)住“他”,色氣地說:“怎么樣黃鱔,你還要急著走出我的房間嗎?我們個把月沒玩了,我昨天出門又買了好些新貨……”他往“蘇爺”的耳洞吹氣,用微乎其微的音調說:“只等著妳在我身上做實驗呢。”
“蘇爺”退出他的懷抱,圍著床鋪饒有興致地壹件壹件撿起床上的情趣用品看,有些他和善善也在床上用來助興過,不過四弟這里的品種更多更豐富呢,屋中甚至擺著壹張情趣合歡椅。
“他”走近打量合歡椅,回頭卻見迫不及待想和黃小善壹起驗證新買的淫具好不好玩的四弟脫得只剩壹條丁字褲,“他”微笑地伸出食指勾引他過來。
當“蘇拉”在合歡椅前逗留時,四爺便知道這個死人又想綁住他來玩了。他們這樣玩已經幾年了,每次都像第壹次,讓他體會到從天堂到地獄的極樂快感。
四爺走著貓步,慢慢靠近“蘇爺”,不待“他”開口,白了“他”壹眼便主動坐到合歡椅上,將兩條腿架在椅子兩邊專門放腿的扶手上,大開其腿,大刺刺向“蘇爺”展露腿心的壹坨臃腫。
“蘇爺”也不跟他客氣,先用合歡椅上的皮扣將四爺的雙手雙腳扣緊、扣死,然后在屋中尋了個袋子將壹床的淫具通通裝進去。
四爺這時候還沒有看出異樣,躺在合歡椅上妖嬈地扭動腰肢,甜膩膩地說:“黃鱔,你早上不理我,我今天要你用舌頭舔遍我的全身?!?/p>
“蘇拉”聽他壹個30歲的男人說這種陰陽怪氣的話就來氣,偏偏某只狗還愛聽得很。
“他”扭身也回他壹個俏生生的甜笑,走過去,將他的丁字褲扒拉到大腿上,四爺腿心的陽物已經勃起,雞頭還在對“他”打招呼。
四爺陶醉地喘息,嗔說:“討厭,以前都是先隔著布料舔壹舔,今天這么性急。”
“蘇拉”彈了彈他的雞頭,惹得四爺低呼呻吟,“伊米,天熱氣躁,你就這樣躺在椅子上涼快壹下去去火氣吧。我呢,要回去繼續(xù)監(jiān)督兒子做功課了?!薄八边€故意靠近五官逐漸扭曲的四爺,擡手晃了晃,說:“拜拜,晚餐見?!比缓罅嗥鹨即右?,以母儀天下的姿態(tài)走出四爺的盤絲洞,背后傳來四爺石破天驚的怒吼!
哼,火氣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