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宋鸞都以為他是不是看見什么了,心咯噔的提了起來,她轉(zhuǎn)念一想,趙南鈺應該不可能看見,那個地方除了她和賀潤就沒有別人 。
她又不傻,才不會把遇見賀潤的事情告訴他,宋鸞硬著頭皮回答,“沒遇上別的人?!?/p>
對著趙南鈺的眼睛說謊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咳嗽了兩聲,艱難的把話繼續(xù)說了下去,“就是在母親那邊耽擱了點時間。”
趙南鈺靜默片刻,“原來如此?!?/p>
他的五根手指已經(jīng)捏的很緊,撒謊?很好。果然這些日子她的變化都是裝出來的,她這個人的本性不曾改過。
趙南鈺的腦子里想到了很多種折磨她的辦法,想狠狠的干/她,撞一下問一句,還敢不敢勾/引男人了?想把她的腿骨都給打斷,看著她哭,看著她求自己,向自己求饒。想把賀潤殺了丟在她面前。
漸漸地這些想法就全部都打消了,還不到時候。他比誰都能看清楚自己的心思,他對她早就和從前不一樣了。
會嫉妒、會憤怒,不再是無動于衷的態(tài)度。
喜歡上她可憐巴巴望著自己的委屈樣,喜歡上欺負她,看著她的眼角通紅掛著兩滴眼淚孱弱的模樣。
趙南鈺掐住她的手腕,那個幾乎和賀潤碰過的一模一樣的位置,他盯著看了很久,隨后又拿出方才的那塊帕子,在她的腕上狠狠擦了兩三遍。面對宋鸞茫然的眼神,他解釋道:“臟了?!?/p>
宋鸞倒吸一口涼氣,白皙的手腕已經(jīng)被擦紅了,她還記得自己過來找他的原因,顧不得疼,她說道:“今天我母親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趙南鈺道:“我沒有?!?/p>
你騙人!她的腰當時都快要被他給掐斷了,他怎么還有臉說自己沒有呢?
宋鸞也沒辦法揭穿他,只能陪著他往下說:“沒有就好?!?/p>
趙南鈺沒有問她方才林姨娘都跟她說了些什么,無非是勸她同自己和離再找個更好的男人嫁了。哪怕是從前他厭惡宋鸞時,都沒有想過和離,更不要說現(xiàn)在了。
想離開他和別的男人逍遙快活?做夢都夢不到。
床上的識哥兒翻了個身,澄澈無辜的雙眸緩緩睜開,他嚶嚀了兩聲,小小的孩子自己從床上爬了起來,鞋子都沒有穿,光著腳丫子踩在地上直沖沖就朝外走。
識哥兒一丁點都不喜歡這間屋子,每次來母親總是會把他一個人關(guān)在這里,從天亮關(guān)到天黑,很晚他才能等到來接他的父親。
沒人陪他玩也沒人陪他說話。
外間宋鸞望見橫沖直撞而來的識哥兒還愣了一下,穿著單衣的小孩朝她跑來,她張開手臂,下意識就把人給接住。
識哥兒緊抱著她的小腿不放,將紅撲撲的臉蛋埋了起來,一言不發(fā)。
宋鸞小心翼翼的將他抱了起來,輕聲細語的問:“你這是怎么啦?怎么連鞋子都不穿呢?”
識哥兒將腦袋埋在她的胸口,仍舊是一聲都不吭,小手死死抓著她肩上的衣服,怕不抓緊點母親又將他丟下,把他關(guān)在這里了。
宋鸞的衣領(lǐng)被他扒開了一些,雪白柔軟的胸口露了一星半點,趙南鈺瞥了一眼,隨即收回目光,可他的眼神卻暗了幾分。
他伸手將識哥兒抱了過去,懷里的孩子還要掙扎,他低聲道:“好了,聽話?!?/p>
趙南鈺簡單的幾個字就能震懾住識哥兒,孩子果然乖乖的待在父親的懷里不敢動了。
他抬眸,深深望了她一眼,提醒道:“衣領(lǐng)。”
宋鸞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領(lǐng)開了大半,她紅著臉合上衣襟,都不敢抬頭看他。
趙南鈺難得逗她一次,漂亮的眼睛彎了起來,“羞什么,我又不是沒看過?!?/p>
他舔了舔牙槽,眸中暗光不斷。
想,好想。
按住她的腰,大張大合的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