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你又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了?”眼底怒意的火苗燃得更盛,“何必這么作踐自己的身體!”
蘇情下意識就想反駁,但話出口卻一片蒼白,“我沒有……”
訂婚前,她主動打電話過來,說蘇婧沒辦法訂婚,可以換成她嗎。
那時候,他就只問過她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的意見。
是她說的啊,她愿意——
余笙咬牙切齒,語氣冷厲,帶著狠辣的意味?,F(xiàn)在的他終于知道了,她當(dāng)時是有多勉強。
“我知道你不情愿嫁給我,但是你還能怎樣?你都已經(jīng)嫁給我了!”
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子,劃在她的心頭上。她難受得捂著胸口,腦袋一片渾沌,只有他緊握著地方傳來敏感的疼痛。
她理不清,也想不明白,他們好好的怎么就又變成這樣子了——
她只知道,吃藥這件事是她做得不對。但有些事情,一旦嘗試過,就已經(jīng)上癮。
手腕的疼痛不斷刺激著她,酒睛的后勁有些涌了上來,血管幾乎是熱血沸騰。但她卻一直顫抖著身子,唯唯諾諾,“余笙、余笙,是我錯了,我不該……”
“你沒有錯!錯的是我,我是不該動過拆散你和董文念頭。前陣子你還不是在畫著人家的畫像!以前的我不相信報應(yīng),現(xiàn)在,你讓我徹底相信了——”
他和蘇情一開始就是錯的,他就不該妄想,就不該一錯再錯。
蘇情滾燙的淚珠跟著掉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一貫沉默寡言,從來沒有一次性對著她說過這么多、這么重的話,就算是醉酒過后的那一回也沒有。
他深吸著氣,松開她紅了一大圈的手腕。無力本文由甜^品小^站6/354'80.940整理地閉上眼眸,眸里有濕潤的液體涌動,他強壓下去——
十分清楚她心里一直有其他人,念念不忘。他以為時間能夠沖淡一切。
但是,從沒有想到,他能被她傷到如此地步!他是個男人,碰自己的女人還要靠她吃藥。
多么可悲的一件事情……
耳畔是她低低的啜泣聲,他忍下想要掐死她的沖動。
……
越到后面,他愈來愈冷靜,仿佛剛才情緒崩潰的不是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死死盯著她,眼眶有些紅,但更多的,眸底一片暗沉冷冽。
“你就把自己當(dāng)成泄欲工具??”
“啪嗒”一聲——
他已經(jīng)解開皮帶,將剛才被她撩撥得半硬的欲根掏出來,用手扯著她的長發(fā),直到露出整張柔弱慘白的小臉。
粗硬的肉棒拍打她淚濕的臉頰,她一想掙扎,他就扯著頭發(fā),讓她疼得放棄。
等拍出幾條淺淺的紅印子后,他用蠻力扣住她的下頜,紅唇被迫張開,毫不留情的直接將整根捅進去。
突如其來的深入,讓蘇情難受的想吐出去。但她一動,他就更加用力摁住,將肉棒抵得更深,緊緊挨著喉嚨口。
他的肉棒大得可怕,她只能艱難地被迫適應(yīng)著。
余笙已經(jīng)開始律動,一下一下,重重地刺進去,再抽出來,循環(huán)往復(fù)。他眼神冷得結(jié)冰,看著身下的女人就像是陌生人,被他頂?shù)靡磺耙缓蟆?/p>
“唔唔……嗚嗚……”
她淚光瑩瑩,眼前幾乎是一片水蒙蒙的薄汽。柔軟的唇瓣被他撐到最大,嘴角隨著強力的抽插被磨破。吞咽極其艱難,唇角不斷溢了出來口水。喉嚨被他頂?shù)孟雵I吐,沒有一絲快感,只有無盡的難受。
蘇情不住地打顫,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讓他只想蹂躪。他加快了沖刺的力度,隨著一聲低吼聲,將腥熱的濃睛全部噴射在了蘇情的口腔里。
與此同時,頭頂上的聲音傳來他涼薄冷漠的聲音——
“你看見了嗎,不一定要用藥,你上面的小嘴一樣能滿足我。”
小嘴濕熱柔軟,雖然比不上她小xue緊致,但紓解欲望夠用。
只是,他甚少主動讓她口交,只有醉酒那一回的誤打誤撞。因為她并沒有什么快感,他也覺得沒必要。
而現(xiàn)在,他輕輕嗤笑著,抽出軟下去的欲根,無奈又無情。
蘇情口腔里滿是濃白的液體,一部分被吞咽下去,只能將剩下的吐了出來。口交經(jīng)驗只有兩回的她,在他醉酒曾被迫過一次,但從沒有這一次讓她這么屈辱。
她紅著眼眶,剛想說話,被他打斷——
“你不要跟我說話,我不想聽你編的謊言——”
語氣又冷又冰。
幾乎將她凍在地上,動彈不得。
看著他的欲根抵在她情趣睡衣上弄干凈,收拾好自己,看都不再看她,用力將浴室的門甩上。
腦洞小劇場:
大大(挽留臉):笙哥,卡機嘛~好歹把情、情的情藥給解了,不然會出事、事……的……
大大吞吞吐吐的聲音在笙哥冷厲幽暗的目光漸漸弱下來。
余笙(冷漠臉):她的事不關(guān)我的事,你不要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