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的事情,傅音笙全部交給了徐哥,當(dāng)初她離開公司的時候,徐哥也跟著她一起辭職了,現(xiàn)在傅音笙休息著,徐非原幫她處理她的私人賬務(wù),也沒閑著。
卻沒有跟她說提名的事情。
大概是穆淮跟哥哥想讓她安心在家里休養(yǎng)吧。
傅音笙張了張紅唇,剛想說自己不會參加,下一秒,宋慈便繼續(xù)道:“葉嘉也提名了最佳女主,她再拿下這個影后,就是大滿貫了,嘖,你說怎么心這么黑的女人,還能這么牛逼?!?/p>
“哎,可能是心機越深,演技越好。”
“不行,你這次必須要去,不能讓那個心機女拿下大滿貫!”
要是拿下大滿貫影后,葉嘉豈不是要在國內(nèi)娛樂圈橫著走了,一想到葉嘉那張臉,宋慈就氣憤的不行。
傅音笙細白的手指扣著手機,越來越用力,而她視線隨著樓下身形高大的男人消失在視野中,這才緩緩凝神:“看情況?!?/p>
“我還有事,改天聯(lián)系?!?/p>
葉嘉啊。
她是該見見她了。
心理醫(yī)生說的那個契機,搞不好就是與葉嘉的相見。
傅音笙閉了閉眼睛,長長的嘆息一聲,在她一口氣還沒有喘勻時,房門被敲響了,而后被人推開。
“你在這里站著做什么?”
男人低沉溫潤的嗓音在身后響起。
傅音笙扭頭看著穆淮那張恢復(fù)英俊的面容,細白的手指撫上他的臉蛋,踮腳摟著他的脖頸,將自己的小臉埋在穆淮肩膀上:“穆淮……”
看著她情緒不佳,穆淮神色微涼,手指安撫性的撫著她的發(fā)絲:“怎么了,有人欺負(fù)你了?”
傅音笙被他這么一說,忍不住笑了:“我在家里,誰會欺負(fù)我,你岳父岳母嗎?”
“……”穆淮沉吟半響,然后輕笑一聲,“要真是岳父岳母欺負(fù)了,為夫可能要站在岳父岳母身邊了,畢竟他們欺負(fù)你,是為了你好?!?/p>
“哼……”傅音笙明知道他說的是對的,還是轉(zhuǎn)過身子,不看他,表示寶寶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穆淮從她身后摟住她纖瘦的身體:“有什么不高興的話,都可以跟我說,我們之間,沒有什么需要隱瞞的,你覺得呢?”
傅音笙圓潤的肩頭微微一僵,她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穆淮。
“我想見葉嘉。”
穆淮神色驟然冷下來:“見她做什么,你現(xiàn)在情緒很穩(wěn)定,萬一見了她……”
想到傅音笙那天在車?yán)锏那闆r,穆淮完全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
若不是聽老婆的話,穆淮早就跟封殺齊鈺萱那樣,封殺葉嘉,讓她一輩子沒有翻身之地。
偏偏自家老婆卻一定執(zhí)拗的要等自己恢復(fù)記憶,再決定葉嘉的事情。
這兩個月,葉嘉倒是安靜下來,不知道是在醞釀更狠毒的計謀,還是安穩(wěn)下來。
無論哪種,穆淮都不可能放過她。
傅音笙看著穆淮堅決的眼神,往他懷里一窩,肩膀顫抖,聲音帶著哭腔:“我就知道你不愛我了,嘴上說的好聽,什么都依我,現(xiàn)在我好不容易有個想要做的事情了,你就……”
說著說著,便說不出話來。
穆淮看著她顫抖的肩膀,心疼死了:“別哭了……”
“我答應(yīng),什么都答應(yīng)……”
“你說的,不準(zhǔn)反悔!”傅音笙立刻將臉從穆淮懷中抬起來,臉頰上干干凈凈的,眼睛也沒有絲毫哭過的痕跡,紅潤的小嘴彎著,午后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將她的臉蛋照的精致美艷。
穆淮意識到自己被她騙了。
向來從容的男人抿著薄唇,站在原地,最后對上她那雙亮晶晶得意的眼眸,又氣又無奈:“你呀?!?/p>
頓了幾秒,穆淮覺得不能放縱她這么下去。
這隔三差五的假哭一下,他心臟受不了。
漆黑的瞳孔劃過一抹暗色。
修長白皙的手指捏住她尖尖的下巴,薄唇驀地印上去:“不是喜歡哭嗎,等會好好哭?!?/p>
傅音笙瞳孔驟然放大,紅唇驚訝的張著,恰好讓穆淮順利的直接長驅(qū)直入。
薄唇印著她的柔軟濕潤的紅唇,從一開始輕描淡寫的勾纏,允舔,到后面含著她的舌尖,越來越深。
傅音笙嗚嗚嗚說不出話來,被穆淮強勢的力道給按到床上后,傅音笙就后悔自己之前裝哭騙他了。
誰知道穆淮這么記仇,不就騙了他一次嗎,居然這么欺負(fù)她。
傅音笙覺得自己好心酸。
然而心酸也沒有用,穆淮目光落在微微敞開的房門上,他看向房門的時候,傅音笙也發(fā)現(xiàn)了,眼睛一亮:“穆淮,我爸媽萬一進來看到……”
穆淮眼眸幽深,不緊不慢的將她從床上撈起來,然后讓她的雙腿纏在自己腰上,抱著她纖細的腰肢,一步一步往門口走去。
門口還開著一個縫隙,傅音笙手指緊緊抓著穆淮的肩膀:“你……”
他媽的,他這是想要讓他岳父岳母看他的床上運動嗎!
穆淮當(dāng)著傅音笙的面,緩緩地將門關(guān)上,又鎖好:“幸好老婆大人提醒?!?/p>
“等會你可要小點聲叫,不然,岳父岳母聽到,我可沒法交代。”
“穆淮,你可真是……厚臉皮。”傅音笙咬著下唇,被他觸碰過的肌膚,全都燃起火燒火燎的刺激。
兩個月沒有做,傅音笙被他這么碰著,身體也有點敏感。
尤其是身體,她從來都對穆淮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穆淮握著她軟綿綿的大腿,沒有回床上,反而將她放到書桌上,修長干凈的手指,一顆一顆的解著她襯衫上的扣子,說話的時候,喉結(jié)也跟著滾動。
看得傅音笙有些失神。
直到穆淮將她身上的襯衫扣子解到最后一顆的時候,薄唇磨著她的耳垂,輕咬了一下:“你不是想記起以前嗎,先從這個桌子開始幫你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