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聽說老板活兒好,都是聽他情人說的,也不知道為什么,無論秘書怎么解釋那些情人都堅定的認為他和老板有一腿。
然后給他灌輸老板床上對他們有多好的概念。
今天秘書算是切身體驗了老板的技術。
可能是吃了藥的原因,老板話不多,只是黏糊糊的吻他,由上到下每個地方都吻。秘書從沒受過這種愛撫,不知所措,只知道拉著老板半開的皮帶。
老板脫下西服,解開襯衣,扔在床角。秘書看了心疼,“老板,這件??貴??明天送去洗可要怎么說??!”
老板不回答,等那根東西真捅進去,秘書也就沒腦子想這個了。一開始他還哄幾句“不疼”“別怕”,后面情欲涌上來立刻把“要照顧秘書的第一次”這件事拋之腦后,床架都被動作撞的晃個不停。
他想,怎么沒發(fā)現小秘書這么好艸呢?平時很嚴謹的樣子,原來總是一絲不茍的白襯衣下,藏著這么誘人的身體。秘書在他面前哭大概是六年前的事了,后來他做事就越來越周到,沒再給老板批評他的機會。
其實哭起來很可愛,老板摸摸秘書的薄薄的肚皮被性器頂起一塊兒,“鄧秘書會懷孕嗎?”
秘書上氣不接下氣:“那給我放假??”
這樣就不可愛了。
秘書的發(fā)情期一直到第二天上午結束,老板就一直做,期間還一度想標記他。
“好甜啊??”白總下面動作不停,性器撞進生殖腔成了結,沒人造訪過的嫩肉被一下下碾過,秘書腰眼酥麻,只知道哭。鮮甜的果香味兒混雜著紅茶,充斥整個房間,老板的呼吸打在他的后頸,有一點危險。
“不行,不能,不能標記??”秘書摀住脖子,睡覺還能挽回,要是標記了他這個工作就做不下去了,老板清醒以后怎么處理?
可是老板的眼神就像等著投喂的犬類,濕漉漉的望著他:“我輕輕的咬,就一口??”
秘書心軟了,短時標記也就半個月,他戴好項圈應該不會被發(fā)現,“那,就一口啊,千萬不能永久標記,嘶??”
總算哄到老板睡著,秘書從床上爬下來給李秘書打電話:“趕緊過來把白總接走,昨天的衣服送干洗店,他要是醒來問就說是自己吐的??,他應該車上就會醒?!?/p>
李秘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鄧秘,你還好嗎?”
鄧秘書:“??阻隔劑,避孕藥,你開車來,敢讓第三個人知道你就死了?!?/p>
李秘書:“老板娘,你真的成功上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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