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cè),他縮臀送腰,入得又快又深,飽滿的精囊一下接一下“啪啪”地壓在梁鹿屁股上,她像離開水的魚兒一樣張著嘴喘氣,腿幾乎快勾不住他,急需要抓住點什么,感覺肚皮上涼涼地不斷有布料擦過,才想起他上衣還沒脫。
雙手急急地從衣服下沿摸進去,往上撥,卻被他撐著的胳膊擋住,她低低道:“衣服,衣服……”
肖欽會意,抬手將上衣從脖子處擼出去扔開,赤裸的上身壓低,叫梁鹿能抱得住,下身頂送一刻未停,她烏黑的發(fā)頂在雪白的床單上上上下下地蹭著。
掌心撫摸著他脊背緊實有致的皮膚,梁鹿?jié)M足的低嘆,不光是肉體,仿佛靈魂也在這一刻完美地契合。
感覺到她的顫栗,肖欽低頭吻住她,勾起她的小舌頭,仿佛抱不夠似的,干脆攬著她坐起來。
兩人身體緊貼抱在一起,雙手急切地感受著對方皮膚的觸感和溫度,唇舌交纏,津液相融,順著口角流下來,在兩具起伏的身體中間拖出細長的銀絲,最后落在胸前的皮膚上。
這樣的姿勢插入地極深,性器在相互挺動中廝磨,幾乎是一刻不離,腫脹的肉核從丘壑中探出來,在肉與肉的擠壓中,堆壘起成倍的快感,最后牽動全身,驚濤駭浪一般洶涌迸發(fā)。
她急劇地收縮,伏在肖欽肩頭,喊著他的名字,抖得不能自己。
被她的溫潤反復(fù)包裹,肖欽恨不能將她揉碎在懷里,只能在她臉頰安慰一吻,微微地抽出,等那鋪天蓋地的春水排出去。
“這么小的肚子怎么會有這么多水?”他不知道是在感嘆還是疑問,低頭看著盈亮的光澤滲進床單,沱濕的范圍越來越大,他的下腹也濕透了。
梁鹿閉著眼睛裝看不見,他低聲笑了笑,跪坐起來,托起她嬌俏的臀,在懷里前后拋送。
拋出時撤腰后退,按回時挺臀深撞,動靜一下子大起來,肉體拍打和水漬攪動的聲音不絕于耳。
極度敏感的穴道被肉莖凸起的青筋反復(fù)磋磨,巨碩的龜頭一下下頂開花芯,雙乳更是脫兔一樣沉甸甸的跳動,拍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梁鹿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嗚……受不了了……我,我沒勁了……”
她難以承受地搖頭,四肢打顫,幾乎要從他身上落下來。
肖欽雙目赤紅,渾身緊繃如鐵打的,胯下重重一送,陰囊都擠到穴口,才抵著她放下來,將她側(cè)身壓在身下。
梁鹿軟成了一灘泥,小穴比她更軟,水淋淋熱乎乎地含著粗硬,被連綿不斷的抽插欺負地合不攏嘴。
她聲音似吟似泣,仿佛痛苦仿佛壓抑,潮水更是一波追一波,最后男人折著她一條腿壓低,幾乎壓在了她胸前,聲音沉地像從深淵古潭里飄出來的,溫度卻是熱的,“爽夠了嗎?”
她紅紅的眼角掛著淚珠,將落不落的樣子,軟軟地點頭,他才笑了笑,疾風驟雨一樣猛地沖刺,將兩人送上極樂的云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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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什么叫上趕著找操?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肖二似笑非笑:還沒操老實?
作者:老實了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