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花園、陽光、大海,這是一座被時間遺忘的城市,一切都仿佛慢下來。在露天咖啡館曬太陽的當(dāng)?shù)厝?,品一杯咖啡可以坐到日落,商店里收銀的服務(wù)員不緊不慢地摁著計算機(jī),一張一頓地數(shù)錢,連廣場邊拉手風(fēng)琴的流浪藝人,彈出來的曲調(diào)都是惺忪慵懶的。
梁鹿和肖欽戴著在街邊小店買的編織遮陽帽,腳踩軟底的人字拖,踏著崎嶇不平的碎石路散步,只是散步,仿佛已經(jīng)融入了這慢節(jié)奏的時間。
兩人沒有目的,不趕時間,手牽著手,閑步走在谷歌地圖都顯示不出名字的小路上。這是一片盤著山頭沿坡而建的居民區(qū),家家戶戶緊挨著,皆是以白色為主明黃色為輔的顏色,間或各色各樣的花草。從遠(yuǎn)處看,一座疊一座,在湛藍(lán)色天空的映襯下,如色彩絢麗的復(fù)古油畫。
許是周內(nèi)的緣故,各家各戶門窗緊閉,他們一路幾乎都沒有碰到什么人,于是隨心所欲地穿梭觀賞,走走停停。這一片建筑均是白墻石子兒路和鐵藝雕花陽臺,外觀大同小異,房屋巷弄里的小路曲折蜿蜒,不熟悉的人一不小心就容易走進(jìn)死胡同。
梁鹿和肖欽就是。
晌午的陽光懶懶地照在四周高聳的墻頭,在陽光照不到的墻根處,電線桿旁,兩具身影貼墻相纏,傳出曖昧喘息的聲音。
梁鹿頭頂寬沿的遮陽帽已經(jīng)掉落在地,口里被肖欽的大舌和氣息塞得滿滿。她也不知道,明明是正散著步,只不過走到死胡同,她臨時起意偷親了他一下,怎么就被他慢慢逼到墻邊困住了。
“唔……”嘴里的空氣都被他抽盡,腦袋也暈乎起來,可她還記得他們這是在戶外,青天白日之下。
而肖欽的手已經(jīng)從她只到膝蓋的裙擺下伸進(jìn)去,隔著內(nèi)褲,裹住兩顆圓嫩的臀瓣。
她心里一驚,推肖欽肩膀,推不動,只能嗚嗚地扭身閃躲。
肖欽終于松開她唇瓣,粗濁的喘息落在她耳邊:“躲什么?別動?!?/p>
梁鹿可緊張死了,怕被人看到,又怕不小心惹得肖欽更甚,抓著他衣襟,小聲害怕道:“別在這好不好?有人過來……”
她嘴唇被吸得紅腫,眼神有些央求,委屈又楚楚可憐。肖欽忍不住又吻上去纏住她,含糊哄道:“旁邊不是還有電線桿擋著?!?/p>
電線桿挨著墻,能擋住兩人面目和大半身體,但還是會被看到。梁鹿不依,還想反駁,雙唇卻被肖欽堵得死緊。
他大掌捧著鮮桃似的臀兒不管不顧地揉起來,軟膩的觸感叫他愛不釋手,于是手指貪婪地從內(nèi)褲邊緣溜進(jìn)去,揉面團(tuán)一樣,臀肉都從指縫間溢出來。他的動作又狠又大力,腿心的肉縫也被連帶牽扯得一張一合,手帶著燙人的熱度,熱烘烘的煨著她的腿心,沒幾下,梁鹿只覺得整個身子都被他揉成了軟的,私處也一點點滲出水意。
“嗯……”她舒服地哼出聲,眼角無助地垂下來,臉上糾結(jié)無措。
肖欽輕輕一笑,安慰似地啄在她鼻尖,托起她的小屁股半抱起來,與下身齊高,抵上去隔著褲子在她裙擺里頂了頂,低聲誘哄:“解開,取出來?!?/p>
兩人挨得極近,他幾乎是咬著她的耳朵在說。
陽光照耀他身后的白墻和屋頂,風(fēng)靜謐地吹著。梁鹿心跳如雷,不知是不是錯覺,仿佛也聽到了肖欽急促的心跳。她手都是抖的,仿佛被架在火上烤,看著肖欽,猶豫不決,“肖……我……”
肖欽忍不住又是重重幾頂,衣料摩擦輕響,龐大的前端幾乎要嵌進(jìn)去,聲音粗嘎道:“你不是也已經(jīng)濕了?別怕。你快一點,我也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