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結(jié)婚,梁鹿心頭一緊,葉昭雯這句話聲音有些高,不知道有沒有被肖欽聽到。她偷偷往肖欽站著的方向瞥去一眼,見他直背屹立,仿佛在與郝川談事情,神色專注。
她心下放松,又有些淡淡的失望,小聲回葉昭雯道:“什么結(jié)婚,哪有那么夸張?還早呢。我,我也不是故意不跟你說,就是一直沒想好怎么和你開口。”
她好奇,接著又問:“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葉昭雯笑的神秘,聲音故意拔高,“就前一段時間,還是因為給你介紹這小區(qū)房子的事?!彼捠浅郝拐f的,眼睛卻是看向肖欽。
“那房子那會是我家老郝推薦的,我當(dāng)時就納悶他什么時候手里有這種資源了。后來聊天無意提起這個,他說漏了嘴,我才知道,原來啊……是有人要讓你住這房子,才經(jīng)過他手放出來的?!?/p>
她這話明顯是在揶揄肖欽,肖欽自然聽到。
他轉(zhuǎn)過頭來,隔著細柔的雨絲,淡淡一笑,面上沒有被戳破的尷尬,更像是有些無奈,和不置可否。
梁鹿從前根本沒往這一層想過,只道當(dāng)時運氣好,現(xiàn)在知道實情,驚訝得輕捂住嘴。
含夜盡深,窗外闃寂無聲。
房間里開著小燈,柔軟寬闊的床榻發(fā)出規(guī)律的響動。床上寢歪被斜,兩具赤裸的身子一上一下,交疊癡纏。
肖欽將梁鹿壓在身下,下腹貼著她的,勁臀微縮,淺抽深送。
梁鹿胸前流著從肖欽身上滴下來的熱汗,身子被粗長撞得一聳一聳地往上溜。她有些吃力地勾著他的肩胛骨,感覺到他今晚有些異常,異常地兇狠。
因著晚上在樓下的時候,被肖欽說柔弱,她咬牙挺起腰,盡管內(nèi)里已經(jīng)濕軟地沒了脾氣,只扒著那來回貫穿的硬物,被動地一撅一翻。
粗長被絞得一窒,肖欽沉沉地鈍了一下,將梁鹿環(huán)在后腰的腿取開,側(cè)躺去她身后,折了她一只腿,從后擠入。
這樣的體位讓人感到說不上的酸脹,陌生又奇妙。梁鹿有些不安,反手去勾他的脖頸,整個人貼在他身前,被他偉岸的身軀包住。
她側(cè)頭看著肖欽,微張的小口就在眼前,肖欽低頭含住,吸得明潤紅腫,待她呼不上氣來才松開。
巨大劈開花徑,又深又重地頂磨。
梁鹿烏黑的瞳仁渙渙散散,破碎地喚肖欽的名字,聲音軟得像熱火上化開的麥芽糖,粘在皮膚上還能拉出絲。
肖欽汗?jié)竦难鄢脸劣粲?,他扣住梁鹿靈白的肚皮,下腰輕轉(zhuǎn),更狠地磨起來,唇瓣在她肩窩一陣廝磨,才啞聲問:“你沒打算結(jié)婚?”
“嗯?”梁鹿腦子是混沌的,不知他為什么突然說起這個,慢一拍地反應(yīng)。
熱熱的唇挪去她耳邊,挨著她的耳廓,一字一頓地說:“晚上你和葉昭雯說話的時候……說結(jié)婚還早?!?/p>
梁鹿心里突然明了,原來他聽到了,一晚上在介意這個。
心甜意洽,胸腔里涌起蜜來,直逼眼角。
她咬上肖欽唇角,輕笑道:“傻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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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肉渣我就不標在標題上了,順便聲明,這個肉到這就結(jié)束了哈,別在下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