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出別在褲腰里的襯衣,解開腰帶,下腹緊實(shí)的線條在凌亂的衣擺里若隱若現(xiàn),透著股強(qiáng)勁有力的氣息。
梁鹿撐起身,自己脫裙子,手軟無力,脫得慢,還是肖欽幫著從頭頂取下來。
她渾身只剩一件胸衣,因?yàn)槿榉侩洠@得有些小,緊緊勒著乳肉。
男人上下巡視一番,視線最后落在她隆起得并不明顯的肚皮上。
他輕輕撫上去,“這幾天好像才鼓起來一些,之前一點(diǎn)兒看不出來。”
“嗯,聽說鼓起來后就長得快了,一天一個(gè)樣。”梁鹿回。
肖欽低頭吻住她,手掌貼著她的身體撫啊撫,滑向背后,解開胸衣搭扣。
兩只乳房鼓囊囊的,豐滿誘人,他撈起一只揉在手里,含住嫣紅的乳尖。
他捧握著,又咬又吸,仿佛要從里面吃出奶水來。梁鹿胸前微微刺痛,但更多是酸癢和難耐,她挺起胸脯向前送,瞧見男人衣擺下怒挺著冒出頭的陽具,伸手握住。
肖欽下身往她手里靠了靠,吃得兩顆乳頭晶亮微腫才松開。
他扣著梁鹿的手在肉莖上套弄幾下,然后握住湊到她腿間,龜頭擠開花縫,上下滑動(dòng)。
火熱的蘑菇頭被肉唇包裹,用力摩擦著,向上頂壓陰核,往下陷進(jìn)穴口。
梁鹿撐著身子低聲吟哦,兩片小陰唇撲簌簌地抖。
男人站在她的兩腿間,壓低龜頭插進(jìn)穴口,淺淺試探了幾個(gè)來回,覺得這姿勢穴太擠,不好插,便將她抱下來,坐在椅子上。
時(shí)隔三個(gè)月,再一次被深深地插滿,梁鹿只覺得身下的小穴比她自己更激動(dòng),陽具像赤鐵一樣,粗硬火熱,肉壁緊緊纏繞著,劇烈收縮,就到達(dá)了高潮。
“呃……啊……”她坐在肖欽腿上,撐著他的肩膀止不住地痙攣,淫水一下子就打濕兩人的下身。
男人掐著她的腰,靜靜等著,眼瞳深沉,下頜的線條緊繃凌厲。
一會(huì)兒,他啞著嗓子問:“我來動(dòng)?”
“嗯?!绷郝勾⒅c(diǎn)頭,她沒有多少力氣。
肖欽抬起她的腰送臀頂起來,只退出淺淺的一截,再緩緩?fù)七M(jìn)去,速度不快,但插得很深,反復(fù)勾撓著穴道深處的癢肉。
溫?zé)崴疂櫨o緊包裹著,他控制著力道,由輕到重地插干,每到快要失控的時(shí)候,便換一個(gè)姿勢。
梁鹿先是面朝他坐著,后來背朝他,靠在結(jié)實(shí)的胸膛前軟成了泥,只咬著手,低眼看暴著青筋的紫黑色肉莖在腿心出入。
不知是時(shí)隔太久,還是身體激素的原因,她敏感異常,男人沒使多大力,也沒用什么技巧,她卻一連泄了多回。
椅子濕透了,肖欽便從后插著她,走走停停挪到沙發(fā)上。
后來她高潮顫得厲害,他便拔出硬挺,不再多弄,轉(zhuǎn)而從她口里釋放。
夕陽黃昏,梁鹿累脫了力,躺在沙發(fā)上睡了。肖欽替她擦干凈,才去收拾一桌子的凌亂,把被打濕的紙張文件放去窗邊太陽下,抓緊時(shí)間辦公。
畢竟她在等他下了班一起吃飯,總不能讓孕婦餓肚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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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上車了,有珠珠鼓勵(l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