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媒人,我怎么不認(rèn)識?”
肖欽問:“還記不記得在B市酒店出差,你被下藥那次?”
梁鹿對自己那次主動放蕩的初體驗頗有芥蒂,有些不好意思,“和這個有什么關(guān)系?”
肖欽解釋:“剛開始我不確定你是不是中了藥,當(dāng)時出去了一趟,就是給他打電話確認(rèn)?!?/p>
梁鹿想起來,他出去的時候,還以為他是丟下自己不管了,還小小地傷心了一把。
“他是醫(yī)生?”梁鹿問,假裝沒記起當(dāng)時的傷心和失落。
肖欽點頭。
誰知梁鹿眼睛一瞇,氣呼呼道:“就是他給你出的把我泡在冷水里的餿主意?”
肖欽失笑,“一開始他不知道是我碰上這種事,所以按尋常處理。后來你咬破胳膊,我再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聽到你聲音,他才知道,然后就跟我說什么必須發(fā)生關(guān)系,否則有生命危險……”
他有些自嘲地?fù)u搖頭,笑著睨梁鹿,“后來才知道都是他瞎編的。”
梁鹿尖細(xì)的下巴抵在他肩頭,“噗嗤”一聲,毫不留情地嘲笑,“肖總?肖二少?這么蠢的理由你也信?”
肖欽卻一點也沒不好意思,黢黑的眼睛轉(zhuǎn)過來看著她,眸子深亮,似有所指道:“是啊,這么蠢,我也就信了……”
知道他在映射那天的自己,梁鹿臉一紅,卻也還沒忘和他算賬,手指掐著他手臂緊實的肌肉,斜瞥著他,語氣暗戳戳的,“說起來,你那會是真的狠啊,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嘖嘖……要不是這張醫(yī)生騙你,你是不是真就要把我放在冷水里泡一晚上?”
肖欽輕輕一笑,不慌不忙地反問,“那么蠢的理由我都能信,怎么會真讓你自己扛一晚上?還有,我要是憐香惜玉的那種人,現(xiàn)在是不是該你著急上火了?”
眼珠子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梁鹿還真反駁不了他,不得不承認(rèn)被他兩句話就哄得服服帖帖了。肖欽則不等她再發(fā)問,將看過的文件塞到她手里。
“這是什么?”梁鹿問,上面的詞匯有些生僻,她看不太懂。
肖欽:“我手術(shù)以后的檢查結(jié)果?!?/p>
梁鹿挑眉點點頭,怪不得她看不懂,原來是講男人小蝌蚪的健康狀況的,不過最后一頁最下面的結(jié)論她倒是能看懂,寫著正常。
她將報告放下,看著肖欽手里已經(jīng)在拆的另一封信件,問:“季東海又是誰?”
肖欽似乎是想了想,道:“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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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張文恩和季東海?
有挺多人反應(yīng)想看一家三口什么的,我在考慮安排啦!
還有嚴(yán)莫,我會之后寫成小短篇放在新文人間里,寫了會來告訴大家一聲噠。
今天也是為五星努力的一天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