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頸窩里抬起頭,他沒有說話,依舊扣著她,身體微斜,西裝布料與歐根紗摩擦得沙沙作響,然后伸出胳膊,打開了音樂。
隨著音樂響起,他的耐心仿佛已經(jīng)耗盡,“刺啦”一扯,露肩的裙子落下去半截,露出一只貼著胸貼的雪白的奶。
“你輕一點……”梁鹿低呼,來不及掩,另一邊也落下來,裙子變成一圈紗布,堆在腰邊,身上則是空落落的。
她不得不挨緊了他,半裸的上身貼住他的西裝外套,微涼挺括的布料對她來說有些過于硬實,莫名地,貼著胸貼的乳尖感到悶堵。
男人顯然輕不下來,窸窸窣窣的一陣,裙子扒拉地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步找不到,咬著她耳朵熱聲問:“拉鏈在哪?自己脫?”
他本來不介意她穿著裙子做,只是這裙擺實在太繁瑣,而空間有限。
梁鹿挺胸摸拉鏈的功夫,他伸手撕下了面前硅膠的胸貼,隨手一扔,就逗弄起被悶了多時、已經(jīng)挺立的奶尖。
梁鹿絲絲地吸氣,輕聲喊疼,于是他托起渾圓的兩團(tuán)充盈掌心揉弄,待她松了拉鏈,便迫不及待地將那堆紗撥去一邊,拎著赤條條的人壓在身前。
“取出來?!崩恢皇址旁谘澭?,他含著她的唇瓣含糊命令。
被他吻得暈乎又悸動,梁鹿乖順地松開皮帶卡扣,手指順進(jìn)褲腰里,隨著他配合地挺腰,拉下松緊的內(nèi)褲,掏出火熱粗壯的一根。
硬得像石頭。她手指擼了幾下,隨即被抬高下身,碩大的龜頭頂?shù)窖凇?/p>
肖欽握著巨根,在她水淋淋的肉唇和洞口滑動,做著準(zhǔn)備,低聲道:“真濕,這些天沒在,小騷穴是不是想得很了?”
不可否認(rèn),今天的身體反應(yīng)很激烈,但梁鹿并不回話,只是撐著他肩膀,小聲哼唧,細(xì)聽,才聽得清,哼唧的是“快點……”
肖欽提了提嘴角,輕輕一笑,握著龜頭嵌住穴嘴,而后挺腰,往銷魂緊致的甬道里擠。
粗壯撐開穴里的每一寸褶皺,捅到最深處,直到梁鹿結(jié)結(jié)實實地坐在他肚子上。
兩人一陣嘆息,肖欽握著她的腰,挺臀插起來。起先深入長出,緩慢沉重,幾個來回后,便加快了頻率,退得越來越淺。
“啪啪”的聲音混雜在低沉的音樂里,梁鹿大腿內(nèi)側(cè)的肉都被撞得發(fā)疼了。
肉棒一抽一插,撐開穴道。撞擊一下疊著一下,敲打花心,仿佛直要鉆到身體里來,頂?shù)盟w內(nèi)發(fā)酸發(fā)癢,后頸發(fā)麻。
身體里像是有小螞蟻在咬,能紓發(fā)的地方只剩被鞭撻肏弄的那處。
她攬著他的脖子,仰頭輕吟,控制不住地擺腰,將那能帶來快感的東西更深地含進(jìn)身體里。
欲望被溫?zé)崴疂櫷桃?,爽意直攀頸椎,肖欽咬牙,用了些狠力,直拋深頂,在一陣急促的律動中將女人率先送上高潮。
隔著擋板,不好鬧出太大動靜,他緩一陣重一陣地輕輕顛著,待那潑水順著流出來,她回過了勁,才將人翻個身,靠坐在懷里插干。
低頭就能看到赤紫猙獰的巨物在腿心進(jìn)出,也能看到撐得發(fā)白的穴口費力吞吐的樣子。梁鹿渾身戰(zhàn)栗,咬著唇壓抑低哼,身體里被勾出許多水,澆濕了兩人下身,也澆濕了身下的小牛皮座椅。
最后被放在皮椅上躺著操弄的時候便滑得“嗤嗤”作響,肖欽只好拿了衣服墊在下面,免不了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逗弄,什么“淫娃蕩婦水貨”的取笑。
可偏偏他說得越下流,她夾得越緊,濕得越透,只得挺胸或仰頭堵住他的嘴。
婚后第一次小別,兩人都有些過火,最后結(jié)束的時候車已經(jīng)停在院子里不知多久了,司機也不知所蹤。
梁鹿臊得不行,肖欽卻一臉平靜,收拾好現(xiàn)場,將人裹著衣服抱進(jìn)室內(nèi),末了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個禮品袋放在她懷里就去洗澡了。
狐疑好奇地拆開袋子,里面是一個杯子,竟然與上次打碎的那個一模一樣。
她看一眼浴室門,收回目光后輕輕轉(zhuǎn)動杯子,找那個西班牙語單詞,而后揚起唇角笑起來。
臭男人,這次表現(xiàn)可圈可點,就先原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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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