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電流從腳底傳到陰道,再蔓延到指尖,她繃著身子泄了足足有十來秒,然后放空,仿佛跌入了棉花糖般的云朵里,全身松軟,輕飄飄地,最終如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癱回男人懷里,只剩下身還在不受控制地打擺哆嗦。
“哭什么?”肖欽一手緊緊攬住她癱軟的腰臀將她圈在懷里,一手拭去她眼角被高潮逼出的淚珠,瞇眼將她極致的媚態(tài)都收進(jìn)眼底,聲音沉得好像古老悠遠(yuǎn)的鐘聲。
梁鹿眼神緩緩對焦,片刻后回神,“嗚”一聲把臉埋進(jìn)他胸膛里,掄著拳頭捶他:“都怪你!都弄……弄尿了……臉往哪放……”
肖欽失笑,掰起她下巴。
她眼神幽怨,小嘴扁著,梨花帶雨,居然真的哭了。
被她不時流露的熱情勾慣了,忘了她其實才被自己破身不久,本是一張白紙,這應(yīng)該是她的第一次潮吹。
肖欽心里莫名地柔軟,捧著她緋紅如煙的小臉,輕吻那掛著的晶瑩水珠,安慰:“傻瓜,這不是尿,是潮吹,是高潮的一種……很正常?!?/p>
寬厚的大掌帶著安撫的魔力在她光滑的腰背輕撫。
梁鹿吸了吸鼻子,眼睛還紅著,不確定地看著他:“正常嗎?可是……還是……好奇怪。”
她鼻尖都紅了,如羽翼的睫毛上還沾著細(xì)碎的水滴,一顫一顫地,掩著她湛著水漬的眸子,認(rèn)真地看著他。她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有多么勾人欲火。
胯間的肉具還沒有發(fā)泄,脹得厲害,更被她噴水的淫態(tài)激得發(fā)疼,此刻像燒紅的赤鐵一樣挺立著。
肖欽倒吸口氣,抑制住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的沖動,伸手揉上她碩大挺立的奶子,低頭含住她冰涼的耳垂,沉聲問:“只有奇怪?難道就不爽嗎?嗯?告訴我……爽不爽?”
梁鹿被他一揉就立馬軟了身子,耳垂被他吸得又癢又麻,熱熱的呼吸噴灑在肩膀,半個身子都酥了。
她縮著脖子躲著他濕熱的唇,眼神閃爍,咬著嘴唇不回答。
“害羞什么?你尿了我一身我都沒嫌棄……”他追著她耳窩,不依不饒,眼神促狹。滾燙的龜頭已經(jīng)頂在了她穴嘴外,肉棍被兩片濕軟的陰唇包裹住廝磨。
梁鹿上下失守,早就化成了一灘水,無力地扭動:“嗯……啊……不要說了……”聲音軟得抓心,不像是在抗拒,倒向是在邀請。
經(jīng)過激烈噴泄的小穴還十分敏感,輔一被陰莖貼上就承受不住地哆嗦打顫,仿佛一只手在攥著,勒得肖欽悶哼。
“還抖……你說你這騷穴是不是欠肏?”他咬牙粗聲道,大掌箍住她臀瓣,讓她腿心坐在自己檔間,陰穴貼著大陽具前后滑動套弄。
兩人的腿間早已濕滑不已,肉棒裹著一層亮晶晶的淫水擦著腫脹的陰核和花瓣,發(fā)出“滋滋”的響聲,猩紅的大菇頭不時地碾過那嫩肉層層的穴口頂刺,一下比一下深,最終“噗呲”一聲插了進(jìn)去。
堅硬圓碩的龜頭破開瘙癢空虛的肉壁在穴口處研磨,梁鹿抱著他的脖子輕吟,抓著最后的理智開口:“呃啊……別,在這了……要洗澡……”
“好,依你?!彼谒桨赅芤豢?,把她大腿掛在自己臂彎,抱著她的屁股就站了起來,同時腰身一挺,扣下手中的臀瓣,將肉棒整根送進(jìn)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