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欽只覺得一身的熱情被兜頭澆了盆涼水,以為她是一心想離開這里,離開他,不禁也冷了聲:“剛才不是還挺爽?怎么,爽夠了就要走人,你當(dāng)我是什么?”
梁鹿氣到身體都在抖,笑得冷漠:“是,我爽夠了,現(xiàn)在要走,所以,放我下來好嗎?你不膩我都膩了……”
男人低頭死死盯著她,眼里盡是戾氣,似是不信她說出這么絕情的話來。梁鹿被他周身冰冷的氣息嚇到,表面仍強(qiáng)撐著,在她以為他下一秒會不會打她的時(shí)候,卻見他偏頭低低地笑了,而后看著她,沉聲說:“我還沒膩,你別想走?!?/p>
梁鹿的掙扎被他一一制住,他霸道地吻住她,泄憤似的蹂躪她的唇舌,被她咬破了嘴唇也仿佛察覺不到,一邊更是強(qiáng)悍地抱著她,就這樣站著,托著她的臀瓣打樁一樣地往上撞。
腳上的高跟鞋終于掛不住了,“噠噠”兩聲落在地上,梁鹿被他頂?shù)煤萘耍圆幌?,躲不過,順勢咬他的肩膀發(fā)泄,咬得重了,他也“嘶”出聲來,身下卻力道不減,托著她走動起來,邊走邊插。
她理智再硬,身子里面卻是軟的,被他的硬挺戳弄得又脹又酸,不多時(shí)又泄出來。
她始終沒哼出聲來,男人卻還沒完,又把她放在老板椅上,兩腿掛在扶手上,腿心大大打開,撐著椅背站在她腿間,居高臨下地聳動勁臀,大開大合地操弄。這樣的姿勢將兩人的交合直白地?cái)[在眼前,梁鹿看得到他紫黑粗壯的陽具在自己的肉縫里抽插,也看得到從自己身下不斷涌出將兩人下身打得濕透的蜜水。
她咬著手,偏過頭去。肖欽見她紅著眼不說話的樣子又覺得不忍,便將人又從椅子上撈起來,踢開了辦公室里自己休息室的門,把人放在床上,壓著臀,從背后弄。
不知過了過久,他悶哼,抵著她釋放出來,在這兩人最松懈脆弱的間隙,情不自禁地吻著她的背,低聲說:“不要走……好不好……”梁鹿人在恍惚中,要不是背后有他濕熱的唇印提醒,幾乎聽不真切。
這是一場勢均力敵、雙方都注定紅著眼受傷害的博弈。燥熱減退,理智漸漸重回頭腦,她不知什么時(shí)候臉上布滿了淚,身上也是紅痕斑駁,肖欽終于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么混蛋的事情。
“我……”他伸想手為她擦眼淚,卻被她抗拒地躲開。
他想解釋,卻語塞,他感覺得到,晚了,一切辭藻在此刻都是蒼白無力的,不能掩飾他暴力的過錯(cuò)。
“對不起……”他說。
梁鹿默默爬起身,脫掉被扯得跳絲的絲襪,然后緩緩走到外間的辦公室,穿上上衣和鞋子,站在門后揉了揉眼睛,整好了發(fā)型,沒去看一旁一直盯著自己的男人,也沒發(fā)一言,而后拉開門走出去。
她徑直走向電梯,仿佛沒看見準(zhǔn)備跟他打招呼的周助理,也沒有為那扇門后傳來的物品摔碎的聲音做任何停留,下樓,打車回家。
上一章的留言好像有些激動,不過也怪我卡的確實(shí)不是地方吧。
還沒虐完肖欽,就是好久沒肉了,寫點(diǎn)肉均衡一下,畢竟是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