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結(jié)束的時候,鐘熙她們一行人去吃了烤肉。
飯局結(jié)束得有點晚,鐘熙順路送盧倩還有兩個設(shè)計回家。
送完其他人后,盧倩坐在副駕駛,本來還在回著微信,突然出聲。
“熙姐,你還記得那個姓朱的小開嗎?就是給你送了一個月花還硬要請你吃飯的人?!?/p>
鐘熙回憶了一下,“是那個走哪都端著一個威士忌酒瓶的酒鬼?怎么了?”
“他今天好像在酒店的衛(wèi)生間被打了?!?/p>
鐘熙露出一個狡黠的笑,“還有這種好事?”
“我也挺討厭他,我有個朋友和他參加了一個飯局,喝個酒還被他摸大腿了?!?/p>
鐘熙忍不住罵了一句,“這種賤男人被打死最好。”
盧倩搗蒜似的點點頭,繼續(xù)說:“有人說是隔壁江總打的誒,難道江總也被他性騷擾了?”
鐘熙聞言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哈”地笑出聲,“誰?你說咳、嗯,他?”
“對啊,有人老遠聽到朱啟發(fā)一直在罵姓江的,還有人說好像看到江總來,還能是別人嗎?”
鐘熙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你想什么呢?他打人?這比那姓朱的餓了去洗手間吃屎被保潔當成神經(jīng)病暴打的概率還要低,A市姓江的人你數(shù)得過來?我們公司門口的保安是不是就有一個姓江的?”
盧倩點頭,“確實有?!?/p>
等紅燈的間隙,鐘熙隨口說:“你太不了解他了,而且他今天又沒來?!?/p>
盧倩想想也是,她確實不太了解他,熙姐分析得挺有道理,不過為什么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鐘熙回到家,室內(nèi)一片黑暗,江恪之還沒回來。
她剛剛在車庫給他打了個電話,不過沒有人接,江恪之大概在忙,元旦到過年這段時間總是很忙的。
鐘熙摸黑帶著Victor在樓下散了兩圈,回來它就在窩里睡下了。
鐘熙在臥室剛換上居家服,就聽到大門打開的響聲,于是理著衣服就跑了出去。
江恪之正低頭換鞋。
“沒想到你今天回來比我還晚,很忙嗎?給你打電話都沒接。”
鐘熙站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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