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熙又蹲下身子,好圓好肥,即使被殼包裹住,好像也能看到飽滿的蟹黃,她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艱難地思考起來。
江恪之把瑞士軍刀留給了鐘熙,一路都在用小刀在樹上做記號,手機毫無信號,但指南針還是可以用,他一直在往叢林的西邊走。
林內(nèi)的樹木又高又亂,越往里走,頭頂不時傳來凄厲的鳥叫聲,他愈發(fā)覺得沒有帶鐘熙來是個正確的選擇江恪之行動已經(jīng)極其注意,但還是被幾處橫過來的樹枝扎到。
他走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能走出那片叢林。
昨晚,因為環(huán)境還有一些人為原因,江恪之根本沒有睡著過,哪怕淺眠也不曾有過,吃了半片面包后,昏沉感才有所減退,他不能將體力完全耗盡,意識到這樣走下去并不會有出路后,他決意回頭。
畢竟還有人在等他,不管他愿不愿意,事實如此。
其實這并不是江恪之第一次因為意外被困在一個地方,兩年前,他去美國出差時也曾在海上漂流了整整三天,直到被救援人員救到。
不過,那時候他是一個人。
現(xiàn)在,有一個人在自己的游艇上出了事,他對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趁著還有一點力氣,他靠在樹干上補充了一點水分后,開始往回走。
江恪之是九點出發(fā)的,兩點鐘他根據(jù)沿路的標記走出林子時,視線里沒有一個人。
這和他對鐘熙一直以來的認知不同。
有她在的地方總是充斥著聒噪。
他看了一眼游艇,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它似乎被海上的風吹得離岸邊越來越近了。
只不過,甲板上飄著的那個白色絲帶是什么?
他沒有多想,往帳篷附近走。
帳篷口拉上了一半,江恪之站在邊上,沒有往里面看。
他想了片刻后,出了聲。
“鐘熙?!?/p>
他本想告訴她,他今天沒有走出林子,明天早上他會換個方向再試一試,里面沒有一點回應。
江恪之猜想她可能在睡覺,或者在游艇上。
他正準備轉(zhuǎn)身,視線里突然出現(xiàn)一條裙子,那是她今早還穿在身上的吊帶裙,此時正皺巴巴地躺在帳篷外的地上,而瑞士軍刀也在一旁。
江恪之的表情凝固住。
他眉頭緊蹙,動作極快地俯下身,說了一聲“我進來了”便拉開了簾子。
鐘熙確實躺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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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應該都是對手戲啦,餓餓,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