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之手放在襯衫的紐扣上,盯著鐘熙,對上她的眼神,他感到頭皮發(fā)麻。
“圣僧,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大好,”鐘熙面露擔(dān)憂地摸了摸他的臉,驚呼了一聲,“面色潮紅,一看就是中了我們女兒國最烈性的毒藥,圣僧你命不久矣?!?/p>
她的手開始在他胸口亂摸。
江恪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握住她的手,神色難以形容。
“你確定你要這樣?在這里?”
鐘熙抽空瞪他,“我就想在游艇上做,而且今天是周二,我們說好了的!”
江恪之確信,那個被水潑了的協(xié)議上絕沒有要配合她做戲這一條。
他半晌才說:“死就死了。”
“萬萬不可,”鐘熙一臉痛心地投入他的懷抱,“我怎么舍得圣僧這樣的美男子就這樣離我而去,圣僧你不要擔(dān)心,你只是受了情蠱,只要有人在你發(fā)作時和你交配七七四十九個時辰,你就不會有事了。”
鐘熙說著沖他曖昧地眨起眼睛。
七七四十九個時辰……沒做完,他也該死了。
江恪之垂眸看著鐘熙入戲的樣子,最后硬著頭皮開了口。
“是么,所以現(xiàn)在開始?”
鐘熙開始扒他的褲子,手在他的腿跟流連,一邊不滿意地掐了他一下。
“你怎么能答應(yīng)這么爽快?你當(dāng)然要掙扎著拒絕我,說你寧愿死也不會和我做這種事,這樣我就可以強(qiáng)迫你了!”
他到底懂不懂強(qiáng)取豪奪的樂趣在哪里?
江恪之眼看著內(nèi)褲已經(jīng)被她脫掉,最后閉著眼睛毫無靈魂地說:“我寧可死,也不會與你行此事?!?/p>
鐘熙笑了,還是江恪之的臺詞比較有那個味,她一把將他推倒在地:“這可由不得你選擇,你乖點,這樣還能就少受點罪?!?/p>
眼看“圣僧”不再掙扎,鐘熙打算進(jìn)入正軌,避孕套在她帶來的包里,早已被她拿到旁邊。
“圣僧,你是自己帶,還是我?guī)湍銕?。?/p>
“有勞?!苯≈罋獬脸恋卣f。
鐘熙幫他戴好后,看著他腿間的昂揚,伸手摸了摸,“龜頭已經(jīng)出水了,圣僧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你其實很想要是不是?”
江恪之咬牙切齒,“因為我中毒了?!?/p>
哈哈哈,鐘熙想,江恪之真可愛。
鐘熙在陰莖上只是摸了兩圈,那里已經(jīng)硬到握不住,她兩只手才能給他戴上。
納入式里,女上永遠(yuǎn)是鐘熙的最愛,她跨坐在江恪之身上,握著陰莖在自己的小豆豆上摸了摸,水液出得很快,沒一會兒順著花縫流上穴口。
她將腿抬起,深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坐了下去。
徹底的貫穿還是讓鐘熙倒吸一口氣,那股飽脹感讓她的身體痛而敏感。
她放松小穴,開始慢慢在上面顛動起來。
“圣僧,嗯……你好大,我真喜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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