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進(jìn)入安諾的小嘴里了,但上次是她主動給我口jiao,粉nen香舌靈活配合,舒shuang至極,而這次卻是不情不愿,man含委屈,像是被脅迫的雛兒,只懂得張嘴將就,根本不會添唆裹含,而且牙齒不時剮蹭bang身,著實有些難受。
但就是這種青澀的感覺,讓人愈發(fā)狂躁起來,不由得雙手抓住雙馬尾,像勒動韁繩一般,控制她的小腦袋,下身猛ting,ji2巴在少女的兩瓣櫻chun2之中瘋狂進(jìn)出,攪動口中香涎,發(fā)出‘呱唧呱唧’的聲音。
我自上而下的望去,只見這個平ri里陰險狡詐的小魔女,此時正被我以如此猥瑣的姿勢控制著,一雙妙目抬眼望來,淚珠滾動,寫man了委屈和羞chi。
我越看越是yu火焚身,roubang瘋狂的往檀口中擠,但鬼頭頂?shù)角坏辣M頭,也還剩了幾分在外。
小魔女雖然假裝雛兒,但喉嚨的神奇卻依舊存在,裹著鬼頭向內(nèi)tun咽,就像是旋渦般,只那么幾下,感覺就要升天了。
我并不想就這么草草的she在她的嘴里,猛地將roubangchou了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將她掀翻在了chuang上,雙手伸進(jìn)淡藍(lán)色百褶內(nèi),抓住ku襪襠底,用指甲勾開一條小口,然后用力一撕,緊接著將白色的少女內(nèi)ku扒到一旁。
只見少女腿心yinfu凸起,白膩膩baoman光滑,丘上生了些許淺褐色的chimao,稀稀疏疏,卷曲柔軟;chi丘中央一條mifeng,xue口內(nèi)收,吐出兩瓣蚌rou似的淺紅色小rou褶,擠ya在了一起,不見任何feng隙;mixue下方一個褐色小渦,渦內(nèi)淺淺褶皺,煞是可愛,便是小巧的菊xue。
我見xue口shi潤滑膩,想來這丫頭依然動情。我腦子現(xiàn)在是極度發(fā)熱,管她什么條不條件的,二話不說,tingbang上前,鬼頭湊在xue口,伸手掰開鼓鼓的baoman外yin,一rou2一挑,擠進(jìn)那狹窄至極的腔道之中。
小魔女發(fā)出一聲尖細(xì)嬌亢的嗚咽,眉頭緊皺,上身拱起,脖頸用力后仰,像是中箭的小鹿一般,僵在那里,一時間竟然沒了動靜。
我沒有絲毫憐憫,鬼頭擠開緊致mirou,一捅到底,直接撞在了xue底柔nen花心之上,只覺著xue口chun2瓣夾得死死地,用力向內(nèi)收斂,腔壁mirou裹著roubang拼命擠ya。
酥麻舒shuang之感瞬間席卷全身,我咬牙切齒,喉嚨里發(fā)出‘絲絲’之聲。
與此同時,我的腦子里產(chǎn)生了一個疑惑,方才似乎是撞開了一道薄薄的rou膜。
處女膜?難道,這小魔女還是處女?不可能呀,各種手段她都玩的異常嫻熟,完全就是個yu海縱橫的小狐貍jing,怎么可能保留著處子之身!
但是,小丫頭雙目緊閉、秀眉緊鎖,咬牙切齒、臉頰通紅,雙手死死攥著chuang單,盈潤足趾用力蜷起,連脖頸上的青筋都繃起來了,完全就是一副痛苦到了極點的樣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假裝的呀。
我雙手扶著她的纖細(xì)美腿向上屈起,低頭望去,只見小xue緊緊裹著roubang,沒有一絲feng隙,chi丘nenrou幾乎被撐得透明,白里透著紅潤,熒光點點,黏滑軟膩,卻不見有鮮紅liu出。
我就說嘛,這小魔女怎么可能是處女呢。沒了心理顧忌,我將roubang向外chou出,可退了一點,小丫頭就用帶著哭腔的娃娃音喊了一聲:“哥…疼…!”
我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疼,還是在演戲,但xue內(nèi)nenrou夾得卻是真緊,即便已經(jīng)足夠的shi滑軟膩,也沒有半分的choucha余地,簡直像是要將roubang絞斷似的。
我停了下來,chuan息片刻,ji2巴被緊窄的mixue腔道裹得緊緊的,一跳一跳的膨zhang著,yu念也隨之旺盛起來。
待她面色舒緩之后,我咬著牙,將早已緊硬如鐵的roubang慢慢的往外chou,少女眉頭緊皺,兩只小手用力抓扯著chuang單,五官幾乎擰在了一起,緊咬牙關(guān),顫聲說了句:“疼…!”
這次我沒有再理會她,硬著頭皮將ji2巴chou了出來,xue口michun2實在太過緊窄,幾乎被roubang帶翻出了櫻紅色的nenrou。
當(dāng)rou莖完全離開小xue,只留半粒鬼頭在內(nèi)時,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冠狀溝里竟有絲絲殷紅血漬,被扒開的內(nèi)ku也早已染紅。
我真的是驚訝萬分,沒想到這小瘋丫頭竟然真的是個處女。心中不由得一陣歉然,抬頭望去,只見她臉上掛著淚痕,貝齒輕咬下chun2,眉頭緊皺,怯生生的看著我,即委屈有可憐。
“疼…疼了吧?”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但語氣比方才溫柔了許多。
安諾顯然是意識到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的秘密,眼中的委屈漸漸地變成了不屈,還有一些憤怒,小臉轉(zhuǎn)向一旁,吭也不吭一聲。
我伸手想要幫她抹去臉上的淚珠,她卻倔強的將我的手打到了一旁,雖然眼角依然噙著淚珠,卻已沒了chou泣之聲。
不知為何,得知她仍是處女,我竟然有些開心,再見她這副倔強不屈的小模樣,又有些心疼起來。
由于有過依依破處經(jīng)歷,所以不至于手忙腳luan,將鬼頭卡在xue口,俯身趴在她的xiong口上,叼住粉nenru頭,時而xishun,時而輕添,與此同時,右手伸到少女腿心,掐住嬌nen的yin蒂,輕輕rou2cuo。
漸漸地,少女的喉嚨里傳出了急促的輕chuan聲,卡著鬼頭的xue口也變得酥軟泥濘起來,柔若凝脂,熱烘烘、黏膩膩,顯然女孩已經(jīng)動情。
我見時機成shu,深xi一口氣,雙手撫著她的兩腿膝蓋,用力一ting,擠開滑膩緊湊的xue腔,重新頂?shù)搅藊ue心深處。
“嗯…!”小丫頭一聲細(xì)yin3,三分疼、三分顫、倒有四分膩人。我開始嘗試著在小xue里輕chou慢cha起來,少女纖柔的身軀被我撞的上下晃動,chao紅小臉轉(zhuǎn)到一旁,噙著食指,呼吸愈發(fā)急促起來,時而蹦出兩聲短促嬌yin3,如泣如訴,惹人心醉。
我在她頭頂上輕輕撫摸一下,柔聲問道:“還疼嗎?”安諾沒有回答,猶豫片刻,緩緩地點了點頭。我真的搞不明白,明明是一個處女,為什么非要費勁吧啦的勾引我上她。
想不明白,但yu火卻愈發(fā)旺盛,忍不住雙手抄起少女的白絲美腿,扛在肩上,一邊伸手rou2捏撫摸,一邊加快了choucha的力道。
“嗯…嗯…嗯…啊…”漸漸地,少女終于張開了小嘴,被我cao2的嬌chuan連連,xue腔緊裹roubang,陣陣痙攣,臉上表情也不似方才那般痛苦。
不得不說,小魔女的mixue真的是緊的有些過分,要不是ji2巴足夠堅硬,便是使足了吃nai的力氣也未必擠得進(jìn)來。
就在我快美的不知天南地北之時,無意間瞧見她右手手腕處有幾道橫切的疤痕,好奇的伸手抓起一瞧,那疤痕凸起嚴(yán)重,在白皙nen滑的肌膚上橫錯著,看著有駭人,想來一定傷的不輕。
我呆愣住了,隱約之間猜到了這些疤痕的由來。安諾顯然沒有預(yù)料到我會抓起她的手腕,怔了怔,用力掙脫,眼神里出現(xiàn)了些許慌亂,拼命地想要將手腕往身下藏。
她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話,我們互相看著對方。roubangcha在小xue里,雖然已經(jīng)堅ting,但卻忘記了chouchacao2nong,我不知道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但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卻著實叫人心生憐憫。
僵持了片刻,我開始再度choucha起來,只不過力道要輕了許多,溫柔了許多。
就在漸入佳境之時,手機鈴聲響起,我本能的從丟在chuang上的ku袋里掏出手機,一瞧號碼,竟然是北北打來的,心里一個ji靈。
北北這個星期不放假,在學(xué)校里呆著呢。這時候給我打電話干什么?我瞧了安諾一眼,猶豫片刻,接通了電話。
“喂?”“神經(jīng)病,干嘛呢?!北北辨倚χ鴨柕?。聽著妹妹的聲音,望著ya在身下的小魔女,竟然有些錯luan的感覺,小xue里的roubang跳了一跳,忍不住一個choucha。
“我…沒干什么。你干什么呢?”“下個星期二是你生日,我回不去了,我在網(wǎng)上給你買了個禮物,這兩天應(yīng)該就要送到了,你記得查收呀?!?/p>
“什么禮物呀?”我一邊問,一邊開始輕輕地cao2nong身下的小魔女,感覺就像是在同自己的親妹妹做ai一般。
“不告訴你,你收到了就知道了。驚喜?!?/p>
“是嗎?”我越cao2越快,小魔女被我撞的來回晃動,咬著手指,眉頭緊鎖,拼命壓抑著嬌chuan之聲。
“不跟你說了,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拜拜?!蔽椰F(xiàn)在正在興頭上,竟有些舍不得她掛斷電話,急忙阻止道:“你等一下!”
“還要干什么?”北北有些疑惑。
“我…我…很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我想聽聽你的聲音?!蔽艺Z無倫次的說著。心里明明知道不該對妹妹做這種下liu事,但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的快gan都實在是太過刺ji了,已經(jīng)讓我有些暈頭轉(zhuǎn)向了。
“聽我的聲音,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呢?”
“你…你喊一聲哥哥?!薄鞍??干什么呀?”北北顯然有些茫然。
“你別管了,讓你喊就喊?!豹q豫片刻,北北輕輕喊了一聲:“哥?!蔽腋杏X興奮到了頂點,下身拼命地撞擊著緊窄的少女小xue,已經(jīng)完全忘了小丫頭才剛剛開苞。
安諾被我撞的疼了,‘啊’的一聲痛苦呻yin3,北北似乎察覺到了異樣,疑惑的問道:“你在干什么呀?”
“我…”我連忙停了下來,roubang泡在mixue內(nèi),被nenrou緊裹著,shuang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你是不是跟依依姐在一起???”“啊…”“你們兩個變態(tài)呀!”北北罵了一聲,掛斷了手機。
她顯然是意識到了我正在做什么,但卻誤會了跟我做的對象。我丟掉手機,望著身下的小魔女,她看著我,莫名其妙的問了句:“你生日是下個星期二?”
“是啊,怎么了?你想送我禮物?”“我也是?!薄笆裁??是什么?”
“我的生日,也是下個星期二?!薄鞍??”我一愣,不由得笑道:“這么巧?咱們倆竟然是同一天生日?”
她眨巴著秋水盈盈的大眼睛,盯著我。片刻之后,才輕聲問道:“要我送你一份生日禮物嗎?”
我被她的花樣搞得暈頭轉(zhuǎn)向的,哪兒敢接招,干笑道:“既然咱們倆是同一天生日,那就當(dāng)相互抵消了吧?!卑仓Z沒有說話,依舊躺在那里,安靜的看著我,不知道小腦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沉默片刻,我試探xing的問道:“要…換個姿勢嗎?”
“隨你便?!蔽覜]有從小xue里chou出roubang,直接將她翻了個身,然后掐著纖細(xì)的小yao,向上一提,兩條白絲美腿跪在chuang上,擺成爬俯的姿勢。
我將手放在被ru白色連ku絲襪包裹著的小pi股上,貪婪的撫摸著,輕輕拍了拍,然后便開始聽到y(tǒng)ao肢,用力cao2nong了起來。
“安諾,你這么勾引我,到底為了什么呀?”一邊cao2,一邊忍不住問道。
少女撅著ting翹的白絲小pi股,小臉埋在雙手手臂里,身子被我撞的一前一后的晃動的,沒有回答。
“你該不會是…真的喜歡我吧?”她依舊沒有回答,兩只小手卻揪住chuang單,喉嚨里發(fā)出急促的chuan息聲,mixuenenrou一擠一擠的,顯然是來了感覺。
其實我已經(jīng)有些ting不住了,抱著少女的白絲翹tun2,一陣瘋狂的ting動,將少女嬌軀撞的來回擺動,最后用力一捅,頂著xue心nenrou,一股股的濃jingpen涌而出。
“嗯…!嗯…啊…”安諾的小臉依舊埋在手臂里,身子一拱,xue腔內(nèi)一陣痙攣,僵硬了好久才虛tuo似的趴在了chuang上。
ji2巴在少女的mixue里泡了良久,漸漸疲軟下來,輕輕地chou了出來,濃白jingye混著著殷紅的處女血絲,順著圓圓的緊窄xue口liu了出來,xue內(nèi)mirou依稀可見,仍在一chou一chou的痙攣著。
我真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眼前這個被我拿了一血的少女,到底是誰呀?
…星期二,平安夜,我的生日。那天完事之后,安諾什么話也沒說,只是讓我穿衣服走人。
雖然我覺著有些對不起她,但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安諾說老爸是她的客戶,而且我也親眼見到兩人一起逛街,但她又是個處女,說明她平時并沒有在做援jiao。
難不成,她只是幫人打飛機、口jiao足jiao?我對她真的是越來越好奇了,可又不敢去問老爸。
今天媽媽特意請了個假,在家替我準(zhǔn)備生日晚宴。當(dāng)我放學(xué)回家的時候,美味佳肴已經(jīng)擺man了餐桌,而且都是我愛吃的。
老爸還特意去買了一個生日蛋糕,雖然上面寫的是狀元及第,但氣氛算是做足了。
這還要多虧了今年要參加高考,往年的生日可沒有這么排場。老爸將蛋糕放在桌子中央,cha上蠟燭,掏出打火機剛要打火,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瞧了一眼,沒有接,直接掛斷了,然后點燃了蠟燭。媽媽關(guān)上了客廳里的燈。漆黑之中,燭光搖曳,老爸老媽拍著手,唱著生日快樂,我默默許下心愿,然后一口氣將蠟燭吹滅。
燈光重新打開,老媽輕柔的撫摸著我的頭頂,慈藹的微笑道:“兒子,過了今天,你就十八歲了,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你應(yīng)該懂事了吧?!?/p>
“我懂事,我很懂事?!蔽尹c著頭。
“以前媽媽脾氣不好,總是打你,從今天起,媽媽保證,再也不打你了?!?/p>
媽媽撫摸著我的頭發(fā),溫柔的說道。我卻本能的最jian了一句:“???不打了?打了十八年,突然不打了,有點不習(xí)慣呀?!?/p>
“你…”媽媽抬起手來,僵了片刻,笑著說:“不打,媽媽保證不打。
但是,你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應(yīng)該知道,什么是該做的,什么是不該做的。
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心無雜念,一心撲在學(xué)習(xí)上,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明白了?!蔽耶?dāng)然知道媽媽話中有話。這兩天我也想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畢竟是我的媽媽,就算她的美得跟天仙一樣,也不可能跟我發(fā)生關(guān)系的。
既然明知不可能,何必這般執(zhí)著呢。
“我知道兒子乖?!眿寢屝牢康膿崦业念^頂。
“媽媽說完了,爸爸說兩句吧。小…”老爸剛開口,手機又響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還是沒接。媽媽疑惑的問道:“到底誰的電話呀?”
“垃圾電話,推銷保險的?!崩习中α诵?,然后對我說:“小東,從今以后,你就不再是男孩子了?!?/p>
“???我要變成女孩了?”“少貧嘴!我的意思是,從今天起,你就是真正的男人了。什么是男人,你知道嗎?”我想了想,笑著說:“求教?!崩习智辶饲迳ぷ?,一本正經(jīng)的說:“男人,就是責(zé)任。男人,就是…”‘叮咚’,門鈴聲響。
“這誰呀,這么討厭?!蔽移鹕碜哌^去打開大門,驚訝的發(fā)現(xiàn),小魔女安諾竟然站在大門外,她的臉青一塊紫一塊,頭發(fā)凌亂,像是剛剛被人打過,睜著大大的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嚇了一跳,低聲問道:“你怎么來了?”她沒有說話,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我。媽媽問道:“是誰來了?”我正想著怎么應(yīng)付過去,安諾伸手將我推開,邁步走了進(jìn)去。
我連忙轉(zhuǎn)身阻止,她卻已經(jīng)走到了客廳里,站在那里,面對著餐桌方向。
媽媽一臉茫然,疑惑的看著她。老爸慌亂的站起身來,顫巍巍的問了句:“你…你怎么來了?”安諾緊咬下chun2,眼圈一紅,喊了一聲:“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