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嬌軀時弓時舒,時繃時緊,小腹被身下枕頭盯著,雪膩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子gong頸口像是透著股子xi力,一邊shun著gui頭,一邊噗噗的往外pen水。
我知道媽媽馬上就要來高chao了,連忙將roubang杵到底,gui頭頂著花心,使勁的研磨。
“嗯啊…!啊…阿哈…嗯…”媽媽扭動著嬌軀,雙手攥住我的胳膊,上身猛地向上一抬,xue中nenrou緊緊的裹著roubang。
僵持片刻之后,重新摔回在了chuang面上,xue內(nèi)miye如同泛濫的洪水般,奔涌而出。roubang被shi熱的濃漿裹挾著,險些she了出來,好在危急關(guān)頭我咬緊了牙關(guān),這才將將守住。
我沒有將roubangchou出,也未急著cao2nong,眼見媽媽嬌chuan連連,略有失神的樣子,愛憐之余,心里卻愈發(fā)興奮。
我俯下身子,趴到媽媽面前,問道:“媽,您舒服嗎?”媽媽臉頰通紅,轉(zhuǎn)到了一旁,既不回答,也不看我。
也不知為什么,我總是喜歡拿這個問題追問媽媽,只要見到她嬌羞不堪的模樣,我就激動的不得了。
“您說嘛,您舒服嗎?說一下嘛?!蔽依^續(xù)問道,gui頭還頂著花心輕輕地rou2了一下。
媽媽本就尚未從高chao的余韻中緩過神來,花心min感的很,被我這么一rou2,身子就像過電一般,輕顫不止。被我問的煩了,媽媽一聲嬌斥:“不舒服!”
面對媽媽的慍怒,我非但沒有害怕,反而繼續(xù)調(diào)戲道:“從小您就教育我要誠實(shí),怎么您自己倒說起謊話來了?您都xie成這樣了,水liu的到處都是,還不舒服?”
“誰不誠實(shí)了?”媽媽羞憤道:“你明明說了不會強(qiáng)迫我的?現(xiàn)在這算什么?你誠實(shí)嗎?”“不是,我剛才文了您的,您默許了的?!?/p>
“我什么時候默許的?”“就剛才呀!我問您,您不吭聲,我就當(dāng)你能默許了?!薄拔也徽f話,就是默許了?”“那您聽見了,為什么不說話?”
“我懶得理你!”“哦…!那就是說,您剛才沒睡,我說的話,您都聽見了,但是不愿意理我,是吧?”
媽媽這才意識到,被我套了進(jìn)去了,不由得惱羞成怒:“你廢話怎么那么多啊?”
“太激動了唄,好幾個月沒跟您親熱了嘛?!蔽覍⒛樎裨趮寢尩牟鳖i處,膩膩歪歪的撒起嬌來。
“起來!”媽媽沒辦法繼續(xù)裝睡了,在我腦袋上用力推了一下。
“媽,您是舒服了,我還沒好呢?!?/p>
媽媽臉上一紅,斥道:“起來,像什么話!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該留在這里?!?/p>
這明擺著就是在給自己找借口,那我也干脆耍起了賴:“啊…!我累了,累的一下也動也動不了了。”
“少裝蒜,趕緊起來?!薄吧孕粫壕推饋??!边t疑片刻,媽媽問了句:“歇多久?”
“歇五分鐘?!眿寢寷]有說話了,就這么躺著,任由我ya在身上。
roubang被緊致的小xue裹著,我就這么一動不動的趴了半天,終于忍不住,抬起pi股,將roubangchou離半截,然后又輕輕的cha了回去。
“嗯…”媽媽肯定感覺到了我的小動作,輕yin3一聲,蹙眉問道:“好了吧?”“還沒?!闭f話間,我又完成了一次choucha。
“嗯哈…別動?!薄澳悄降资亲屛移饋恚€是讓我別動?”媽媽不說話了,但能明顯感覺到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怒氣。我不敢再多說什么了,就這么趴在媽媽身上,時不時的ting動一下。
“嗯…啊…你…啊…太重了…嗯…起來…”媽媽身上滾燙滾燙的,鼻息濃重,chun2瓣間呼出如蘭似麝的香氣。
我適應(yīng)了姿勢之后,組逐漸的加快了速度,默默地chuan息聲也跟著急促了起來。我將臉湊到媽媽面前,嗅著她因張嘴呻yin3而呵出的淡淡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