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倒是不難找了,小人兒顯然是因為剛才自己的賣力逗弄,這會兒還軟在床上。走近一瞧,小動作更是不斷。兩腿間夾著棉麻質(zhì)地的被套,有規(guī)律地磨著。屁股后的小尾巴玩弄到現(xiàn)在,毛都被淫液沾濕,可憐巴巴地糊成一團(tuán)。深灰色的被套肉眼可見地濕了一片,男人走過去,猛地將被子一抽,那粗糙地質(zhì)將嫩穴摩擦地瞬間紅腫,刺激地小人兒狠狠抽搐了一下,更是淫水泛濫。
小丫頭哭鬧起來,“溫禹霖,你太粗魯了啦?!彼?dāng)著某人的面,在燈光的指引下,叉開腿檢查小穴,有一處甚至微微破皮了。當(dāng)下更是委屈得眼眶都紅了,“你有不給我吃,還不給讓我自己玩,你……嗚嗚……大壞蛋……”
男人趕忙過去哄,直言自己不好,一邊親著,一邊去檢查小穴,果然紅了,頓時心疼得不行,真是個嬌氣的水娃娃,輕易碰不得了。
“這樣就紅了呢,那往后再激烈的事,怕是都不好辦了?!蹦腥艘灿行╊^痛,這句話多了幾分真意。
宋南圓耳聰目明,一聽到后面的事,想著自己這么賣力都沒吃上,頓時收了眼淚,義不容辭地說:“好辦的,圓圓不痛了,哥哥給我呼呼好不好?!闭f完就嫩腿大張,任男人予取予求。那可憐的小花瓣,花液流淌,水光波動,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伴著紅腫和傷痕,讓人更想要好好疼愛一番,或是狠狠蹂躪一番。
小人兒鬼靈精怪的樣子逗笑了某人,他起身去柜子里取了鎮(zhèn)痛的藥膏,伸手要給她上藥。明明只是皮膚外側(cè)傷了,可小丫頭扭著小屁股,時不時地讓手指戳進(jìn)小穴里,插得深了,又惹得呻吟不斷。不一會兒,涂好的藥膏被花液沖刷,害的男人不得不再涂一遍。
這來來往往的鬧,大半管藥膏都用了,小穴的紅腫才稍稍消下去一些。
溫禹霖收了手,把小丫頭抱到浴室,給她做最后的清洗。鬧到現(xiàn)在已是深夜了,再下去,明天這丫頭怕是又要發(fā)脾氣了。
小丫頭勾著他的窄腰不肯放他走,被他彈了乳頭才后怕地收手。眼瞧著他走到臥室,將凌亂的周遭整理好,半干的劉海軟軟地垂在額頭,不像平時上班時那樣冷冽的上翻,少了戾氣,多了溫和。宋南圓覺得自己大概真的完了,看他整理著胡鬧后的痕跡,自己的心就說不出的滿。父母常年在外工作,頭上的幾個哥哥都各有各忙,說到底,宋大小姐也不過是一個孤獨地少了寵愛的孩子。
溫禹霖其實不算溫柔,更談不上殷勤,只是仰慕宋氏集團(tuán)的人比比皆是,他幷沒有多突出??善@樣一個淡漠冷靜的他,為自己收拾殘局,為自己下廚,包容自己的任性,更重要的是,見了他,自己隨時隨地就能情動。思及此,小穴像是拍手叫好一般,又吐出一大片淫水。
沒有誰可以令她如此失態(tài),只有他。
完了,是愛上他了吧。
宋大小姐微微一怔,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驚到。她素來是隨心所欲,既然認(rèn)定了,自然不會扭扭捏捏地懷疑否認(rèn)。自此,宋南圓更奠定了要將他吃干抹凈的決心。
當(dāng)然,不久后的某一日夜晚,宋大小姐就為自己現(xiàn)在的天真買了單。哪里是吃了他啊,分明是被他吃,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吃了個遍,也明白了他當(dāng)初說的話,什么叫會撐爆,真的……差點……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