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的說道,“今天又喝冰的了?”
江寧渾身緊了緊。
她胸口悶悶的,小聲的罵了句,“叛徒。”
周恬那個叛徒。
都說女兒是父母貼心小棉襖。
那周恬就只是周烈一個人的貼心小棉襖。
無論江寧對她多好,只要她看到周烈,就會立刻把江寧給忘了。
如果此時開著燈。
周烈還能看到江寧微紅的耳朵,又羞又窘的表情。
三十歲的女人,因為一瓶橘子汽水,被丈夫給抓包了。
跟四五歲的孩子,也沒什么區(qū)別。
周烈的眸子在黑暗中閃了閃,似乎藏著笑意。
但是等他再開口——
低低的話音提醒道,“下周,你那個要來了?!?/p>
不是不讓喝。
是不能喝。
江寧的身體不好,痛經(jīng)非常嚴重。
再加上她貪涼,更是雪上加霜。
這些年周烈管著她,才好了一些。
周烈說著話,手心上的動作也沒停,帶著干燥熱氣的手掌,一直摸著她的小腹。
江寧聽了后。
不吭聲了。
她心里卻想著,周烈抓到周恬干壞事的時候,教訓孩子的語氣都比這個要溫和。
哦。
她不是孩子。
她是大人。
江寧依舊悶著頭,只是沒了睡意。
周烈還在摸著她的小腹,一圈一圈,像是要把熱量通過手心傳到她的子宮里。
其實……也挺舒服的。
只是摸著摸著,男人的手掌順著肌膚往上。
虎口熟練的掐住了一團綿軟,繼而用掌心包裹住。
周烈先摸了摸左邊,又摸了摸右邊。
從軟軟的奶肉,到凸起的奶頭,全都摸了個遍。
江寧都覺得,這人是不是在摸她身上掉沒掉肉。
周烈在她身后問道,“還紅著嗎?”
江寧臉上一熱,悶悶出聲,“沒有。”
周烈接著說道,“我開燈看看。”
說著要開燈的男人,其實一動未動。
江寧卻急了。
她伸手拉住了周烈的手臂,他的手掌被按在了盈盈的奶肉里。
“紅了一點點,睡一覺就沒事了?!?/p>
江寧的肌膚很白,很嫩。
就跟水豆腐一樣。
碰一下就留下痕跡。
她的屁股會被撞的發(fā)紅,大腿會被掐出手指印。
那對白花花的奶子上,更是一碰就留印子。
周烈捏的狠了,五根手指印能在她奶子留好幾天。
淫靡又色情。
今天中午,周烈是操著她奶子射出來的。
結(jié)束的時候。
乳溝兩側(cè)的雪白肌膚,紅彤彤的一片,用涼水擦都消不下去。
周烈問的就是這個,江寧不想讓他看,說了個小謊,但是一下子就被戳穿了。
薄被下。
那潔白如玉般的腳趾,正無措的蜷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