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主人...”
“乖!”
我一邊開始發(fā)力向百合猛攻,同時也不斷挖弄,百合和雪燕兩女開始酥軟地躺在床上承受我的肉捧和手指的摧殘,她們婉轉(zhuǎn)的呻吟就像合奏一樣悅耳動聽,而且還非??蓯?。
當我開始感到下體生出異樣時,我使力猛勾,一勾就勾上了她穴內(nèi)的硬點,雪燕突然眼珠上吊,慘叫一聲弓起了背就開始猛烈地痙攣。
被雪燕的反應所感染,百合也似乎到達極限,就在她用力抱著我時,我亦出盡吃奶之力向她推進,把一大籮子子孫孫送到她的深處。
自從以召喚精靈來反擊對方的究極魔法后,已有五日時間沒有獸人軍的動靜,也因而讓我有充裕的時間來調(diào)教雪燕和百合。
今日的清晨,在蓋亞新建成的中層觀望廣臺上,神圣妖精族一眾巨頭全部到齊,而我當然也不例外。
獸人軍亦終于有所行動,從那燒成白地的毒坡上緩緩推進,在這個廣臺上已看到他們的蹤影。打橫一排的步兵開始向我們進逼,從這么遠的距離仍聽得清楚他們發(fā)出進軍的擊鼓聲和嚎叫。獸人們個個都高頭大馬,頭帶角盔,身穿重鎧,粗略估計應該有二十萬人以上。
他們雖然沒有什么兵種或軍形,但跟妖精族人相比較,這群比猛獸更兇猛有力的獸人們,體能方面不知強出多少倍,若是跟他們打肉搏戰(zhàn),講句難聽,九條命都末夠死。
如果任由暗妖精當補助,從旁牽制我們的魔法師團,那么這一場仗根本就連半成勝算也沒有。
可是獸人軍的運糧隊已被截斷,我相信獸人的軍糧已用得差不多了,而最妙的是獸人絕不會讓暗妖精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因為他們害怕被暗妖精反咬一口。只要拖他一天二日,他們的聯(lián)軍將再沒有任何威脅。
“終于都來了?!?/p>
老不死不知何時來到我身旁,他用神凝望著無數(shù)軍旗飄蕩的獸人軍,呼吸也開始沉重和加快。列在我們身后的,是以色鱉為首的三十名戰(zhàn)團首領,各人也神色凝重。
“有我在此,你不別這么擔心,小心敵人末到,你就先心臟病發(fā)呢。”
“很抱歉,又要讓你失望。妖精沒有心臟病的?!?/p>
“是嗎,太可惜了。”
“.....................”
在毒坡的另一邊,也出現(xiàn)了另一枝大軍,他們的裝束和形態(tài)跟獸人軍相差得很遠。這支從暗妖精族派出來的軍隊,最前排的是手持長矛和盾牌的妖精戰(zhàn)士,他們清一色穿著黑色鎧甲,配合本來的黑炭面孔,即使沒有獸人的巨大體型,但同樣是殺氣騰騰,十足被人輪奸了老母一樣。
在矛兵兩翼則是弓兵團,而魔法師團則躲藏在矛兵大軍之后,予人猜不透的無形壓力。從整齊而不亂的行軍陣形來說,他們的整體力量絕不低于獸人軍。
兩路大軍合計共四十萬兵力終于出現(xiàn),他們分開為左右兩邊蟹鉗形地進逼,嚴格來說,這是因為他們兩族并非互相信任所造成。
獸人軍目的在于搶掠,暗妖精則打算跟迪埃里聯(lián)手蕩平神圣妖精,繼而威脅武羅斯特帝國。甚至可能順手除掉獸人族也說不定,這個就只有天樹和迪埃里國王才會曉得。
“所有妖精聽令,我以神圣妖精最高領袖下達命令,由現(xiàn)在此刻開始,妖精族二十萬大軍交由亞梵堤男爵全權指揮,直至擊退敵軍為止,所有違反軍令者立殺無赦!”
“遵命!”
生死關頭,大長老始終顯示出領導百萬民眾的決斷力,毫不含糊地把軍權交到我的手上。我們身后的三十多名將領同時起反應,可是多多少少也會有個別的人陰奉陽違吧。
我干咳一聲,開始下命。
“好,收起吊橋和升降箱,長矛兵及劍兵守第一層,弓兵守第二層,魔法師團由色鱉團長自行主理,魔弓兵留到第五層作準備,工兵分到各層協(xié)助安置平民,平民必須留在蓋亞最頂?shù)奈恢貌豢伤奶巵y走?!?/p>
“領命?!?/p>
三十名將領,包括成為了我私有寵物的魔弓兵團長雪燕也領命去了,只剩下大長老,百合和我的親衛(wèi)兵。當各人離去后,大長老剛才的威風立即消失,鼠頭鼠腦悄悄地問道:
“你認為他們會立即進攻嗎?”
“獸人族的作戰(zhàn)方式是速戰(zhàn)速決,來去如風,但今次肯定例外?!?/p>
“主人,為什么呢?”百合在旁拉著我的手臂問道。
在攻其無備之下,我把百合突然摟過來親了一口。在親生爸爸的面前,百合也開始不再反抗任由我親她,只是有點羞澀地垂下頭去,這即是過去五日的調(diào)教已生出成效。
“我們?nèi)祟愑芯滟嫡Z,叫‘行先死先’。獸人族與暗妖精本來就不是什么友好的盟友,他們只為各自的利益而出兵。誰來打頭陣,都難保被另一人在屁股上捅一刀,所以我猜想他們會選用最基本的戰(zhàn)術?!?/p>
“最基本的戰(zhàn)術?”
“即是單挑。”
想到此處,我不由得有點不舒服。我明知獸人的戰(zhàn)略,但卻沒有頒布嚴令禁止我軍將士出戰(zhàn),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要派人出去送死好拖延時間,以最少的性命來交換最多人得救。
作為將帥,人命就只是贏得全局的棋子,問題只是如何有效運用,如何有價值地去犧牲而已。
“主人...你的眼神......好憂郁...”
我不禁暗暗地吃驚。作為一軍主帥,首要條件是絕不能流露情感,否則將會被人看破心思,更會連累無數(shù)人命。我笑著斜斜望向百合,她的面色也隨之微變。
“主人...你的眼神......好咸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