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濃郁煙草味道的唇不甘心地吻在許河弋臉頰上,許河弋承受著且反吻他,嘴唇濕軟香甜,身軀微微伏動時,裹在身上的衣服耷拉下來,露出他細白的手臂與上身。
溫恒景愛不釋手地撫摸那一寸寸柔軟的肌膚。他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沒能被尼古丁平息的情緒支配著身體,他拉開拉鏈,掏出那巨物,掰開許河弋的雙腿將它送進了他的身體里。
“啊……怎么還要……”雖是這樣說著,許河弋還是調(diào)整了姿勢,好將男人的肉棒吃得更深一些。
他知道溫恒景心里不痛快,他自己也很難受??伤麤]有辦法,許河弋知道,自己早已經(jīng)不是三年前那個能全身心信賴別人的少年。
他僅存的勇氣,只足夠他握住溫恒景朝自己伸出來的手,而更多的,他真的做不到了。
“乖,最后一次。”溫恒景將人狠狠按進懷里,他的吻啃咬般地落在許河弋的脖頸上,大掌幾乎將許河弋的兩瓣臀肉捏得變形。
副駕駛座的座椅也被調(diào)低。
許河弋貪婪地吻男人的唇,他偷偷掉了眼淚,就連悶哼時也帶了濕漉漉的哭腔,男人在他身上肆恣撻伐侵略,下身被操得汁水橫流,一次次的頂弄更是讓他失控地睜大了眼睛,許河弋失神地抬頭看男人的臉,才發(fā)覺他也已經(jīng)眼梢微紅。
“老公……”他下意識地喊,卻又很快心懷愧疚地側(cè)過臉去,咬著唇承受男人的沖撞。
許河弋知道自己不公平。
他把自己最好最毫無保留的一面全都留給了過去的聶創(chuàng)偉,而面對著此時此刻真心待他的溫恒景,他卻再也不能同樣地捧出滿心的歡喜。
他只能給溫恒景一個骯臟,敏感又卑微的許河弋,而溫恒景卻試圖給他一場赤誠熱烈的感情。
落在臉頰上的淚被男人溫柔地吻掉,可那嬌嫩的小穴,卻被毫不憐惜地捅開至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