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不舒服了?”兩個人上了車,溫恒景脫了外套放在一邊,語氣抱歉地說:“沒想到你生病了聞著煙味會難受,那這段時間我都不抽了,好不好?”
許河弋點了點頭,還是忍不住鉆進(jìn)男人懷中:“好。那你快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呀剛才?!?/p>
“先去酒店,你乖乖把藥吃了?!蹦腥说拖骂^欲吻他的臉頰,又想起自己嘴邊也許也殘留著煙草味,他頓了頓,只好隔著帽子揉了揉許河弋柔軟的頭發(fā)。
溫恒景事先打電話讓酒店開足了暖氣,屋子里很暖和,許河弋一進(jìn)門便開始脫衣服。
厚重的外套被放到一邊,支撐不住的許河弋穿著寬松的衛(wèi)衣和秋褲鉆進(jìn)了被窩里。他覺得很累,額頭是燙的,可手腳又是冰冷的。
許河弋知道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有多差,多說幾句話走幾步路都覺得虛弱無比,這并不是普通人懷孕會有的癥狀。已經(jīng)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可能沒等把孩子生下來,他就會支撐不住死掉。
原本還沒有這么惶恐,可去了一趟醫(yī)院,聞到那讓人不安的消毒水味道,他才有了真實的恐懼感。
他才躺下,溫恒景便端著藥和保溫杯走了過來。
“先起來吃藥,吃完藥老公就給你講故事。”溫恒景單手將他抱起來,許河弋卻順勢鉆進(jìn)他懷里,吻住了他的唇。
他們有許久沒有這樣熱吻了。
溫恒景雖然想要他,想親他,可顧忌著許河弋虛弱的身子,近來都只是淺嘗輒止地吻他的臉頰和額頭。小家伙主動將舌頭伸了起來,他吮吸住他的,自然是一陣耳鬢廝磨的纏綿。
保溫杯和藥片被放在被子的一角,溫恒景摟住許河弋愈發(fā)纖細(xì)的腰肢,猛烈地將他吻得重重喘息。兩個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吮吸啃咬,交換津液,分開時,嘴角都是一片曖昧的濕潤。
“就這樣乖乖的,不鬧了好不好?今晚先吃藥,明天我們?nèi)タ瘁t(yī)生,就快要春節(jié)了,一直生病會讓外婆擔(dān)心?!睖睾憔耙贿厫鄄会屖治侵S河弋細(xì)嫩的肌膚,一邊語重心長地哄著他。
眼睛澀澀的,許河弋攥著手,才不讓自己在溫恒景的溫柔中崩潰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