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玩鬧到了十二點,唯一清醒的就只剩下許河弋。
他挨個給同事們打車,且叮囑他們相互照顧著安全回家。好不容易送走了所有人,才獨自坐在路口,等著下一輛的士路過。
低頭看手機時身旁隱約有人影靠近,許河弋敏感地抬起頭,才發(fā)覺不知何時有兩個人靠近了他。他起身往后退了兩步,對方卻步步緊逼著向前,許河弋意識到事態(tài)不對,可此刻他身旁沒有任何朋友。
“你們想做什么?”許河弋悄悄往酒吧門口的方向退。
對面的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有幾分將要撲上來的意思,許河弋只覺得身上漸漸冒出冷汗,他平日里沒什么仇人,唯一對他有敵意并且屢次要傷害他的,也就只有同父異母的弟弟周益宇。想到自己在洗手間門口撞見的那一幕,許河弋不由得懷疑這次又是周益宇的手筆。
眼看著兩個壯漢逼近,許河弋只能選擇拔腿就跑,單薄的身子在初冬的冷風中狂奔,跑了沒多久,終于到了有人的地方,他才堪堪停下來。
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幫助他,可他實在跑不動了,而且身后兩人越追越緊,再跑下去也無非是落得一個被抓住的結(jié)果。
他跑得氣喘吁吁,小臉泛紅卻嘴唇蒼白,只看見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人影。
許河弋抬起頭,眼前的人竟然是謝紹青。
他知道,自己得救了。
自從那次被肖博宇綁著送上了溫恒景的床,許河弋就對溫恒景身邊的人有了些了解。他的父母家人,司機助理,最好的兄弟——玩世不恭的肖家二公子和手段過人的謝氏謝紹青,許河弋都聽溫恒景同他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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