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彼此的身體里。
許河弋逐漸從劇烈的高潮中恢復(fù)過來,他的身子蜷縮著,翹起來的屁股貼著男人的下腹,兩個人的下身都是濕淋淋的,許河弋扭過頭去吻男人的唇,溫恒景便小心翼翼護著他,兩個人綿長地吻在一起。
“嗯……唔……”又要溢出來的呻吟被男人堵住,溫恒景啃咬著許河弋的小嘴,等將他吻得幾乎無法呼吸了,才蹭著他的脖頸輕聲說:“不想再挨操就乖乖的,別用那種聲音來勾引我。”
“我沒有……你……你胡說……”許河弋被男人直白的話弄得耳根都紅了,他扭著屁股辯解:“明明是你還想要……你自己禁不住誘惑……大壞蛋……禽獸……??!……”
換來的是男人一記又深又重的頂弄。
“是,老公是大壞蛋?!睖睾憔耙恢皇秩啻暝S河弋粉紅色的奶頭,一只手往下掰開許河弋的小嫩屄,狠狠往里頭撞了撞,含著笑道:“是禽獸,嗯?”
“啊……不要……嗚嗚嗚……”
粗糲的大掌還在嬌嫩處撫摸揉弄,小豆豆被他的食指和中指夾住了,許河弋意識到男人勢必要再來一次,他只能紅著眼眶軟軟地求:“輕一點……老公最疼阿弋了……”
“你啊……”溫恒景哪能抗拒得了這樣的許河弋,他親了親他的臉頰,在他耳邊低聲說:“那阿弋乖乖的,老公速戰(zhàn)速決,好不好?”
許河弋連連點頭,男人的肉棒隨即在他的肉棒中進出。
溫恒景入得很深,但并不再像之前那么重。每一次都讓棍身充分磨擦嬌嫩的花壁,龜頭抵著騷芯來回研磨。他們緊緊地貼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身體的全部反應(yīng),溫恒景的欲望,許河弋的敏感和顫抖,讓人欲罷不能的嬌喘聲……
“嗯……老公……老公……”
繚繞在耳畔的呻吟讓男人愈發(fā)不知疲憊,他儼然忘了之前說要速戰(zhàn)速決,又在許河弋身子里射了兩次,直到精液已經(jīng)塞不下被迫從騷穴里流了出來,才總算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