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享受著肆恣撻伐與被撻伐的快感,嬌嫩的肉穴讓男人欲罷不能,溫恒景似乎要將這十來天的思念全都索取回來,他上下其手,一邊吸著許河弋敏感的小奶頭,一邊在幼嫩的小穴里抽插,就連那后穴也并不放過,深深淺淺地扣弄著,感受著濕熱腸壁的蠕動。
“好猛……嗚嗚嗚……太重了……騷屄都被老公操爛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重重捅進了子宮里,許河弋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下身就已經(jīng)如潮涌般噴出了淫水,小穴劇烈收縮著,男人卻又狠狠地將分身埋了進去,他包裹著男人的硬物,只覺得自己仿佛被一根粗長的烙鐵捅開了下身,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水打濕,眼前的白光幾乎擋住了許河弋的全部視線,可他卻已經(jīng)被男人操得逐漸接受這雙重的快感。
“再重一些……嗯……好喜歡……老公……老公……老公在疼阿弋的小騷穴……嗯……”他的手緊緊捏住被男人愛撫過的的乳兒,或許是溫恒景常常親吻揉弄的原因,這段時間以來許河弋總覺得自己的奶子在慢慢變大,有時到了晚上,還會漲漲的疼。
他肆恣將兩團軟白揉弄成各種形狀,又不斷刺激鮮紅的乳頭,白嫩的胸口留下了他不知輕重的掌印,可許河弋根本不覺得疼,下身猛烈的刺激讓他難以舒緩,他只能借此來保留自己殘存的意識。
“小騷貨,老公操得你不夠舒服嗎?還敢自己玩奶子來勾引老公?”溫恒景看得眼熱,一邊重重往許河弋身體里撞,一邊聲音低沉地問。
“沒有……唔……老公操得阿弋好舒服……嗚嗚嗚……阿弋想揉給老公看……啊啊啊……啊……”
許河弋來不及回答,便又泄了出來。
他像失重一般失去了所有的意識,瞳孔在一瞬間放大,濕滑的淫水從體內(nèi)涌出來,讓男人的肉棒也滑出了肉穴。下身突然一陣空曠,可沒多久,身子被驟然翻過去,男人抬起他的腿將陽根插進了他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