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yàn)槿绱?,才會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深惡痛絕。
想到這些,眼眶又忍不住濕潤了。
許河弋若無其事地望向窗外,等到辦公室里的其余同時陸陸續(xù)續(xù)都下班了,才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關(guān)燈離開辦公室。
從那天以后他與溫恒景就沒有見過面,這段時間一直閑著,他今晚打算去商場買裙子,也要給外婆添置一些秋冬的衣物,下周回家時帶給外婆。
許河弋的私心是不想承認(rèn),他之所以要去買裙子,完全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去找溫恒景的借口。
畢竟,溫恒景他……這一周都沒有找過自己。
許河弋假借給女朋友買禮物的理由,光明正大地從商場買了好幾件女裝。拎著大包小包正要乘地鐵回家,溫恒景地電話卻在這個時候恰如其分地?fù)芰诉^來。
“喂?”許河弋故作平靜,可心跳卻已經(jīng)不自覺地加快。
那頭的傳來熟悉勾人的聲音:“阿弋,我喝醉了,過來接我?!?/p>
“好,你把地址發(fā)給我?!痹S河弋沒有過多的糾結(jié),嘴角卻輕輕揚(yáng)起來。
兩個人分明都清楚,這個圈子有資格讓溫恒景喝醉的人寥寥無幾。更何況,但凡溫恒景表現(xiàn)出一點(diǎn)醉意,就會有無數(shù)的人擠得頭破血流要送他回家。
哪里用得著他千里迢迢趕過去。
等到許河弋緊趕慢趕著到了溫恒景發(fā)的位置,果然瞧見這位大BOSS正神色清明地在那頭守株待兔著。他慵懶坐在豪華包廂的最中央位置,身旁站著不少喝紅了臉的精英,西裝革履地,卻礙于溫恒景還沒有退場,一個個硬撐著誰也不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