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恒景嘗到了甜頭,猛地在許河弋高高翹起的屁股上拍下幾掌,威逼利誘他道:“說!老公在做什么!”
“啊啊……別打……別打我……嗚嗚……老公在吸我的逼……”
“那這樣呢?”得到了滿意的回答,溫恒景更加肆無忌憚地蹂躪許河弋的下身,他用舌頭擠開兩片陰唇,含住里面粉紅的肉豆,狠狠地舔弄了兩下。
“老公……啊……老公在舔阿弋的騷豆豆……哦哦……舔到了……就是那里……好爽……哦……啊啊……”最是敏感的陰核經不住逗弄,不過一會兒,許河弋便顫抖著噴了水。
接連不斷的高潮讓許河弋幾近瘋狂,他只能失控地哀求道:“別舔了……好老公……下次再弄好不好……阿弋是老公的小母狗……以后隨時隨地脫光了給老公操……嗚嗚嗚……”
“不要以后。阿弋,老公現(xiàn)在就要操你。”溫恒景終于起身,順著許河弋蜷縮的姿勢從后面抱住他。
一只手按著他的小腹,讓許河弋的身子與自己貼近。另一只手扶著自己胯下腫脹不堪的巨物,塞進了許河弋粉嫩的后穴。
被他強有力的手臂禁錮著,許河弋絲毫沒有任何脫逃的余地。
后穴被捅開了,他進到里面去了,每一秒的真切觸感都讓許河弋狂亂不已。
他似乎有些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可那騷浪的身體卻又無比歡快愉悅,仿佛早已經等待了太久。
“操爛阿弋的騷穴吧……老公……好老公……”
很久以前,初嘗情事的許河弋就是這樣在床上展露著風情,將全部的自己毫無保留奉獻給了某個卑劣無恥的男人。
被陰影和恐懼支配的這三年煎熬反復,許河弋學會了收斂本性,可越是壓抑著自己,心底真實的欲望就演變得更加瘋狂。
但在這一刻,許河弋卸下了全部的心事,完完全全沉醉在了溫恒景的掌控之中。
那就再沉淪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