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卻半分也沒有松懈,他依然興致勃發(fā),將許河弋潮吹的畫面盡收眼底,咬著下唇更加用力地捅送。
“啊啊……好哥哥……不要了……不……”下半身酥麻地超過了自己的想象,許河弋沒有任何舒緩的辦法,他覺得下身似乎不再受自己支配,挺翹的小肉棒射出來淡黃色的液體,全都淋在他的小腹上,他想要阻止,可卻沒有任何辦法能停下來。
被操尿了……
“哦……嗯……嗯……”許河弋覺得自己置身從未抵達過的妙境。鋪天蓋地的快感涌遍全身,他緊緊抓住了溫恒景的一只手,全神經繃著,經受了那滅頂?shù)目鞓贰?/p>
男人濃稠的精液射在他的小腹上,下身泥濘得一塌糊涂,兩具身子卻緊緊貼著,溫恒景一手扣著他的五指,另一只手捧著他的下頜,忘情地探進去深吻他的唇。
交合的唇中不斷交換著津液。
全身燥熱的許河弋被吻到幾乎無法呼吸,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卻全身綿軟,只能任由他吻到盡興。
“喜歡嗎?”戀戀不舍地舔掉許河弋嘴角的汁水,溫恒景低聲問道。
“嗯……”許河弋半呻吟半回應,到底還是恥于說出真心話。他哪里能想到,才不過被肏了一個穴,自己就已經失控到了如此地步。
還硬著的溫恒景抱著軟地得不成樣子的人兒去了浴室,清理他濕漉漉的身體,手指伸進他的肉縫里,將那些粘粘乎乎的汁液全都沖刷干凈。洗好了,他還想再說著什么,才發(fā)現(xiàn)趴在自己肩膀上的人早已經昏睡了過去。
“怎么這么不經操?!彼吐曌匝宰哉Z著,將許河弋抱到另一張干凈的床上。
睡夢中的許河弋雙腮粉紅,乖巧得像一只還未長大的小奶貓。溫恒景抱著他的身子,緊緊貼著,腦海中全是他被操弄時風情萬種的樣子。
又淫蕩,又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