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有些失神,被男人的話一激竟然笑了出來。
“離恨天,你愛過我嗎?我憑什么就得愛你?”
離恨天不說話了,只是埋頭苦干,好似誓要弄得官稠濃連一絲多余旁的想法都不能有一般。
官稠濃索性也不再與他爭辯,索性舍了臉面,勾著離恨天怎么歡愉怎么來,兩人直接鬧騰到了深夜。
第二日,官稠濃在離恨天懷里醒來,揉著酸脹的腰,憤憤掐了掐離恨天堅實的胸膛。惹得男人低低一笑:問道:“可是不舒服?叫水沐浴吧?”
“這大早上的叫水沐浴……你想羞死我啊?!泵滥课⑧?,雪腮帶著羞紅,又嬌又俏模樣看得離恨天食指大動,把人打橫一抱,便不管美人兒如何抗議,男人心思上頭無論如何都要洗個鴛鴦浴。
一番興師動眾下來,洗浴完已經日上中天了。本就折騰了一宿,到用飯的時候官稠濃已經懶洋洋靠在軟榻上,任由著離恨天像逗弄小孩兒似的一口口喂著吃飯。
門口跑進來一個粉衣小丫鬟,見著離恨天剛要說話,卻又看到官稠濃硬生生把嘴邊的話憋了下去。
官稠濃沒看離恨天也知道他在想什么,站起身理了理衣袖:“走吧?!?/p>
“你也要去?”
官稠濃沒理離恨天的問題,隨手遞了他一根銀釵,示意他幫自己綰發(fā),男人便忘了心里的奇怪感,梳理起女人一頭絲滑的青絲。
女人走在前面不說話,離恨天感覺不出來她的情緒,只慢吞吞跟在她身后,她發(fā)頂?shù)你y釵墜了細碎的紅石流蘇,走起路來隨著女人的長發(fā)一晃一晃的,讓人移不開眼。
“你們拿什么東西來敷衍我?”聽見冷清秋強行壓抑著怒火的聲音,官稠濃勾起微笑,看來她這個反派很成功嘛。
她彎下腰,撿起被冷清秋丟在地上的繡籃,拍了拍上面的灰。淡淡的說:“我做了數(shù)年的事情,可不是姑娘口中的敷衍。”
“你做了數(shù)十年?關我什么事?!?/p>
“姑娘只是不愿做罷了。”
官稠濃還是淡淡的表情,只是看向手中的繡籃時露出一絲感懷。離恨天雖然將兩人的對話都聽了進去,但是進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這繡籃他認識,官稠濃總捧著它,臨燈細細縫補……
“我……”冷清秋被氣得說不出話,一時間不由口不擇言起來:“我就是不愿做這種下人的活!”
官稠濃面色一沉:“姑娘不做就罷,何必貶低他人?!币膊还苷驹陂T口的離恨天,涼涼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