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8 至暗之血4H
男人扶著陽具讓那龜頭緩緩的頂入狹窄的小道,不知是不是那感覺太過美妙,男人竟瞇著眼冷抽了一聲。
紅嬋自幼入了青樓,房中之術更是精通,她要是想,能讓任何一個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比如此時,溫熱的內壁有規(guī)律的反復收縮著,似是挑撥一般的擠壓著男人敏感的龜頭,酸麻的的快感順著脊柱往上,讓男人不由覺得頭皮發(fā)麻,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干!”
從來沒有說過葷話的男人,破天荒的爆了一句粗口。肉體與肉體的激烈撞擊,讓女人張開了干渴的唇,似乎是她無聲的呻吟。柔弱無骨的身體隨著撞擊像海浪一般的起伏,一對美乳更是被甩的上下翻飛,為眼前的畫面平添幾分淫蕩,這一切都暗示著,女人已經完全沉淪在男人火熱的陽具之下。
然而黑布下的眼睛卻透露出幾分清明,她不光希望他能在自己身上欲仙欲死,還希望這個人能永遠的為她沉淪。思及此處,女人抬起玉白的手,順著男人扣住自己腰肢的大掌往上摸,只需對那健壯的肩胛骨稍稍用力,便將男人帶到了自己的懷里。付關仰起頭去吻男人的唇,主動的將丁香小舌送進男人的口腔,勾著他與自己激烈的濕吻,在男人的攻擊之下,早已無力抵抗,只能任由晶瑩的唾液順著嘴角蜿蜒而下,讓女人的神態(tài)越發(fā)淫靡。身體之上唯一有力的雙臂交叉扣住男人肩膀,讓肌膚與肌膚無法產生一絲空隙,強迫著讓自己融入的骨血和身體。
紅嬋的小穴本就是名器,加之不斷的刻意收縮,隨著男人越來越快的抽插,那肉璧蠕動的越發(fā)劇烈,似乎想要把那濃精一滴不剩的榨干一般。
直到射精的瞬間那小穴還吸著肉棒不放,爆炸的快感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以至于男人一下子松了手臂的支撐,倒在了女人身上。
“要命……”男人靠在女人的脖頸上,埋入她馨香的鬢發(fā),隨著激烈的喘息漸漸平復,他不由感嘆了一聲。
付關等著男人重新支撐起身體,才幽幽的說道:“要命的人是你吧,臉都不給看的殺手大人?”蔥尖似的指撫過男人剛毅的眉,然后是深邃的眼,鋼挺的鼻,總結道:“應該是不丑的?!?/p>
語氣中沒有抱怨,反倒是有些自我安慰,男人心情也跟著輕松了幾分,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本是刀尖舔血的日子,不能連累了紅嬋姑娘?!?/p>
“你一個殺手,說話到文縐縐的。你……叫什么名——”這句話本來是問不出口的,兩人如今也不過兩次接觸,可是付關抱著男人的肩膀,靠在他厚實的胸膛上,這種久違的安全感讓她有些飄飄然,以至于問出了如此莽撞的問題。
男人沒有及時的答復,讓她慌了手腳,慌忙解釋道:“不一定要告訴我真名,隨便一個稱呼就行了,就像紅嬋也是媽媽起得花名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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