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輕得不行,手碰哪兒都是骨頭,還在他懷里一直扭動掙扎,像一只頑劣不堪的小猴子。
“你干什么!老古董!臭豬!周謹你放我下來!”
都敢直呼其名了。
周謹抬手在周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薄薄一層肉幾乎沒有彈性可言,“別亂動,待會摔了。”
周謹身上向來沒有其他中年男人那樣的煙臭味,也不用香水,只有皂角的清爽氣味混著一點書香氣。
周白的屁股被拍了一下,臉都漲紅了,又怕兩個人貼得近,周謹會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掙扎得更是厲害,“周謹你這討厭鬼!我討厭死你了!放開我!”
周謹對周白的叫囂置若罔聞,把輕飄飄的人抱到廚房放下,小丫頭額頭上都激出了一頭汗來。
“坐下吃飯?!憋堊郎弦呀?jīng)擺好了兩副碗筷,周謹在周白對面坐下。
就這么短短兩步路,周白就已經(jīng)鬧得有點累了,聞到飯香也確實餓了,就冷著一張臉開始吃飯。
吃著吃著,周白又把周謹之前打電話那件事想起來了,飯是越吃越?jīng)]滋味。
可那畢竟是聽墻角,周白又不能直接問周謹和誰通話,憋得那個難受。
然而下一秒,周謹?shù)氖謾C就像是和周白心有靈犀似的震了起來,她快速地瞄了一眼手機屏幕——
蘇瑜。
這很顯然是一個女人的名字,周白喉嚨梗了一下,軟糯的飯卡著怎么也咽不下去了。
周謹沒有接,直接把電話掛了,周白憋了一會憋不住了,“剛剛來電話的是誰?”
“朋友?!?/p>
“女的?”
“嗯?!?/p>
“你以前怎么沒有這號朋友?”
周謹抬眸看了周白一眼,“最近認識的?!?/p>
周白低頭咬著筷子,總覺得沒有周謹說得那么簡單,可這幅小心翼翼試探的樣子又讓她覺得自己很愚蠢。
說白了周謹都和白瓊離婚兩年了,白瓊現(xiàn)在都要再婚了,周謹認識一個新的女性朋友一點也不過分。
錯就錯在周白對周謹抱著不正常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