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清!你這個騙子!別以為我認(rèn)不出你是誰,騙子!”
“什么克萊爾星,什么也覺得婚約值得慎重考慮,什么我認(rèn)錯人……清水,不,宴清清,”湛澤叫著她的名字,每個字都像是被嚼碎一般用力,“你覺得我會認(rèn)不出你?”
從對上她目光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jīng)感到不對。那樣的眼睛,那樣的目光,那其中包含的柔媚多情,哪、一、樣、他、都、熟、悉。只是見到她,觸碰她,他的心跳就會加速,身體像是不由自主一般的想要靠近。
他可以認(rèn)錯很多事情,但他絕對不會認(rèn)錯她!
宴清清嘆了口氣,確定湛澤是真的認(rèn)出來了。她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綻,也不知道這會兒該怎么解釋。她一直有意的拖延時間,細(xì)細(xì)碎碎的露出破綻,就是想找一個安全的、平淡地攤牌方法。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直接就被扒了馬甲。
“好了,有事晚上再說,一會要開始繼承人公證了,別鬧?!奔热槐徽J(rèn)出來了,宴清清也不再裝傻,安撫的親了下湛澤的嘴角,拍拍他的臉頰。
她親我了,她還拍我臉,她還說有事晚上說。
晚上說。
上說。
說。
湛澤臉?biāo)查g通紅起來。
宴清清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太懂他為什么臉紅得像被烤熟的蝦。她剛就看到了到了降落點邊緣又不敢靠近的元家二人和安妮,出于禮貌,她還是要過去打個招呼。
剛動一下,湛澤又抓住她手臂,小碎步的湊上來,“你承認(rèn)了對不對?”
“對?!毖缜迩迤D難的往前走一步。
“你剛真的親我了?”
“真的?!毖缜迩逋现林氐牟椒ビ滞白吡艘徊?。
“那你……那你……”湛澤期期艾艾,“剛說的晚上說……”
“嗯,晚上說。”宴清清停下來,繼續(xù)扒開湛澤的手,拖著他簡直寸步難行。
“那……我過去,還是你過來……?”
“什么?”宴清清分心瞟了他一眼,“在哪說都行啊。”
湛澤:?。?!
在哪都行!
湛澤飄飄然地松開手,木著臉跟在宴清清身后,神思早已飛到了晚上。
好興奮啊,感覺剛才的氣憤沒存在過一樣。
快到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