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第一次在沉默的場景下交媾,蕭瑀胯部一直上下聳動地操著宴清清的同時,還在溫柔的吻著宴清清臉上的淚水。
過了良久,蕭瑀終于加快了速度,將濃精射入了宴清清的穴里。即使不愿意,還是被快感沖擊得一塌糊涂。紅腫的蜜穴緊緊咬住肉棒,使它射完精還是牢牢地埋在里面。
蕭瑀摟住宴清清,輕撫汗?jié)竦念^發(fā),擁著她睡去。
第二日,蕭瑀便將宴清清帶回了鎮(zhèn)國公府,以侍妾的名義安置在自己的院落。這一舉動猶如一顆石子墜入平靜的湖面,在湖水中蕩起波浪。汴安城中的王公貴族幾乎是第一時間得到了這樣的消息,特別是家里有閨女的,心里在蠢蠢欲動。
若是能將女兒送進鎮(zhèn)國公府,成為鎮(zhèn)國公唯一子嗣的妻子,不,哪怕不是妻子,做一個侍妾他們也會得到想像不到的好處。若是女兒再生下蕭瑀的子嗣,從此身份地位水漲船高,自家也能得到一個實力強橫的親家。簡直一舉多得,想想就覺得臉都要笑僵了。
當鎮(zhèn)國公得知兒子的舉動,心中還有些歡喜。兒子終于愿意帶女人回家了,雖然是個妓女,但哪個男人不好這銷魂蝕骨的一口呢?就算生了孩子,未來也會記到正房名下。他這一輩子只有蕭瑀一個孩子,所以他希望兒子的后代能豐茂一些,就算是花街柳巷出來的女子生下來的,他也愿意接受。更何況,這女子據(jù)說還是兒子開的苞,身子清清白白交給蕭瑀的。
過了太多年,鎮(zhèn)國公在眾人都潛移默化的忘了蕭瑩存在的同時,也忘卻了自己有個女兒存在過。在他的思維里,自己只有蕭瑀一個孩子。而蕭瑩?大概是幼年就夭折了吧,記不太清了。
此時,沭香居。
淺色的幔帳后,一位消瘦的婦人躺在床上,床邊不遠處的桃木柜上點燃了熏香,裊裊的煙霧在空氣中飄搖著。婦人膚色白凈,彎彎的柳葉眉,不挺拔卻小巧可愛的鼻子,本該紅潤的豐唇因連年心情郁結而蒼白無澤。雖然眼角邊有了歲月的痕跡,也不難看出年輕時的貌美。
“夫人,您該喝藥了?!弊弦骆九畬⑺帨€(wěn)穩(wěn)地放在桌上,走到床邊輕輕掀開紗帳,輕聲喚著床上的婦人。
微斂的眼瞼動了動,婦人緩緩睜開眼,眼里是對生活的無望和凄涼。她便是蕭瑩的生母,沭夫人。
“這藥喝著,又有什么意義呢。我……還能不能盼到瑩兒回來?蕭遄這個無情無義的東西,為了兒子,自己的骨肉都可以狠心丟棄……”說著,眼里便有晶瑩的液體在垂垂欲墜。沭夫人盯著黑乎乎的湯藥,像看著自己了無生趣的人生。
“夫人……夫人這么好的人,小姐一定會承您福澤,安然無恙的?!辨九當囍鴾?,低頭說著。
“唉……”沭夫人長嘆一聲,喝起了湯藥。
紫衣婢女一邊喂著沭夫人,一邊給沭夫人說著府里近來發(fā)生的事情。
“奴婢聽聞,世子帶回來一個青樓女子做妾侍,名喚清兒。府里的下人都在互相傳呢,是怎樣的如花似玉才讓世子收了心,帶她進府。國公爺竟然也沒阻攔,真不知世子怎么做到的?!?/p>
聞言,沭夫人冷笑了一下,“蕭遄那是想要后代想瘋了呢。蕭瑀一日不帶人回來,他就一日沒有抱孫的希望,如今好不容易帶回來了,他怎么會阻攔呢?”頓了頓,沭夫人又說,“這話你跟我說說便罷了,你服侍我多年,我對你便寬容些。這話要是傳出去,如今的我可護不住你了?!?/p>
沭夫人咽下最后一口湯藥,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疲憊道:“你下去吧,我休息會。過兩個時辰叫醒我,今日日光正好,我這把破骨頭也該出去走動走動了?!?/p>
“是?!辨九o沭夫人掖好被子,悄聲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