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熹睜眼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將近巳時(shí)了,她眨了眨眼,一雙眼兒有些迷離朦朧,顯然有些迷惑,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等理智慢慢回籠,她才想起了,自己已經(jīng)嫁人了,還嫁給了雁王爺,這一切簡直像一場夢,微微抬起頭,她對上了封爀的眼,封爀早就已經(jīng)醒了,可他不想起身,貪戀著嬌軀在懷的感受。
男人一大早的,生理反應(yīng)也是很劇烈的,尤其是他這軀體雖然有著經(jīng)驗(yàn)老道的靈魂,可說到底也是剛沾了葷的年輕男子,血?dú)夥絼?,不容易被滿足。
正因?yàn)槿绱?,昨夜他折騰得很晚,到了最后,小姑娘哼哼唧唧的求饒,他雖心有憐惜,卻也停不下來,惹得小姑娘淚沾枕巾,氣性來了,惱火的背著他,曲成了一只小蝦米。
他也不想這么禽獸的,可是看到小姑娘瑟瑟發(fā)抖的背影,他實(shí)在禁不住,又把人給拉回胯下,好好的疼愛了一番。
小姑娘如今眨著迷蒙的眼,在眼睛終于恢復(fù)清正的時(shí)候,里頭浮現(xiàn)了濃濃的斥責(zé),想來是想起了他昨夜的夢浪,一時(shí)又羞又惱了。
“你、你……”昨夜的一切重回腦海,云熹第一時(shí)間就想起碦著自己的那大家伙有多過分,她微微一掙扎,一股難以忽略的疼痛從兩腿間傳來,“嘶——”云熹發(fā)出了一聲痛呼。
“疼嗎?”封爀心中一陣憐惜,所幸他對這一切早已經(jīng)有所準(zhǔn)備。
云熹的身子本來就嬌,就算那時(shí)嫁了人,也還嬌,他預(yù)設(shè)小姑娘第一回肯定疼,早就讓人備下了金貴的藥膏和藥酒。
封爀從床頭的多寶格拿出了一個小瓷瓶,云熹瞅著他的動作,想著他是要給他上藥,心里便安了一些,誰知他把藥膏倒在手上,接著抹在那勃發(fā)的肉棒子上。
云熹花了幾息的時(shí)間領(lǐng)悟到他想做什么,一張俏臉緋紅,眼神染上薄怒,可是她已經(jīng)來不及躲避,封爀的力氣比她要來得大得多,她的身子被迫向他敞開,大腿幾乎被壓成了一字型,云熹吸了吸鼻頭,內(nèi)心有些委屈了。
她總覺得他對她的身子暸若指掌,一點(diǎn)都不像第一次有女人的樣子,她甚至覺得他透過她,在疼愛著另外一個女人。
在這一方面,云熹心思細(xì)膩得很,一下子就委屈地掉下了淚,封爀的心軟成了一灘泥,低下頭來吻了吻她的淚水,她的淚水咸澀著,令他的心湖也跟著一酸,掀起了一陣漣漪。
“怎么了?夫君這是給你上藥,這樣等會兒才不疼,就一回,別怕嗯?”
“你、你是不是……常常這樣哄人?不然怎么……怎么這樣?jì)故欤俊痹旗漉酒鹆嗣?,新婚的喜悅淡去了一些,她可不喜歡成了親以后還要面對一堆妾室,如此還是嫁藍(lán)家表哥好!他們各個干干凈凈,對自己的妻子忠心不二。
封爀聽了云熹的話,心里頭一陣說不出的甜蜜,他就喜歡云熹這樣吃點(diǎn)小醋的樣子,可愛得緊。
勃發(fā)的莖身沒入了云熹的嫩穴之中,“熹熹,你稍微出去探聽一下,就會知道雁王不近女色,還有人盛傳雁王有龍陽之癖?!痹缒辏谒膬疵嬲齻鞅樘煜轮畷r(shí),確實(shí)有人這么說過,只后來舌頭都給他拔了。
“為夫這是第一次碰了女人,食髓之味呢!誰要熹熹這么誘人?熹熹要是不信也罷,為夫有一輩子的時(shí)間可以自證,證明為夫就要你一人……”話說到這兒,封爀專心的將自己沒入云熹體內(nèi),無死角的把藥物敷在媚穴里的每一個皺褶當(dāng)中,徹徹底底的疼愛著身下的嬌妻。
“哈嗯嗯嗯……”麻酥酥的感覺源源不絕,快意摧枯拉朽而來,云熹隱隱約約聽到封爀輕笑了一聲,“熹熹不也是樂在其中,下面的小嘴咬得可真緊呢!”噗嗤噗嗤,媚穴里頭已經(jīng)被蜜液充斥,每一次深搗都帶出曖昧的水聲,封爀的小腹貼著她柔嫩的小腹,體溫融合在了一塊。
“啊嗯……要、要到了嗯……”云熹只覺得自己快要被肏熟、肏化了,快慰感瞬間在體內(nèi)炸開,眼前是一片的白芒,情潮中的媚穴不斷收縮、絞扭著,又興仿佛隨著這陣電流流變?nèi)?,酸疼全部成了一陣說不出的快意。
云熹哼哼唧唧的,忍不住扭著小屁股,封爀一下一下的撻伐著,延長了這一陣快慰感的尾韻。
直到又抽插了百余回,封爀也不戀棧了,把所有的精水全部射向了云熹的宮房。
這一回封爀終于守信了,并沒有在要她第二回。
云熹懶洋洋的任他搗鼓,把她清理干凈以后,替她套上了衣物。
此刻已經(jīng)近午,房里頭備上了一些易克化的雞絲盞,云熹很快的就用完了一盞,在洗漱過后,她聽到了一聲軟呼呼的喵喵聲。
云熹最喜歡小動物了,她豎起了耳尖,“可是小貍奴?”那聲音可奶了!云熹從小就羨慕那些可以養(yǎng)貓的大小姐,他們家中并不是供應(yīng)不起,只是老侯夫人特別討厭動物,更是討厭貓,所以家里不能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