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往后不到的一小時里,白芷就后悔招惹他了。開始是爽多于疼,中間是又疼又爽,后來高潮太多次了,陰穴就像被操壞了似的,只剩麻木的疼,小花核也被蹂躪到腫硬得像小石子,她搖頭嗚咽,像快斷氣的幼獸求饒,那物還在狠狠貫穿她的花心,一下下想將她釘在床上操死的用力。
可被他弄到極致,小穴還是會一波波的噴水抽搐著到達頂峰。
大肆操她的感覺太好了。想怎么弄怎么弄,多用力都行。
陳流眼底噙笑的看著被操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女孩,溫柔伸出手替她被汗水浸濕,黏在臉頰的濕發(fā)順到了耳后,只是胯下動作可沒放溫柔,整根拔出只剩大龜頭留在穴內,又整根用力的插入。
捧著她臀操時,又掐起了彈性雪白的臀肉。
嫩的。
哪哪兒都是嫩的。
捏弄了一會,握著她的腿窩,雞巴不舍離肉穴的將她轉了個身,柱身旋著花壁摩擦,換成后入的姿勢。
女孩軟綿綿的趴著,被他提著腰,擺弄出小屁股高高翹起的姿勢迎合他。
這樣入了幾百個來回,男人才射了第二回。一股一股有力地射進小花壺里。
就這樣,體內的肉棒還不見半分疲軟,似乎蓄勢待發(fā)著想再來一次。
白芷是真的怕了,細聲嚶嚀的掙脫開。
她的腿根掛著半干的白精和花液,混亂的到處爬著逃跑。
陳流沒急著逮回來,而是饒有興致的看了一會,像在看一只鎖在籠里的小貓,笨得以為還能找到出口。
在她額頭撞在床頭的軟墊上,才一把拽住她腳踝,拖回了身下,壓著她的柔背,扶著沾滿淫液的光滑大龜頭抵在因為太緊太嫩而急速閉合的花縫口,咬著她耳廓的軟骨一邊問:“怕了?”一邊再次直插到底。
白芷“嗯呃!”的一聲,被撞得身子往前倒,又被他撈了回來,重心向下的乳苞,隨著身后男人的頂插,蕩出層層奶白的浪。
眼神迷離的說不出話,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聲。
陳流長臂繞到她胸前握住那雙圓乳,捏著粉尖兒,用指腹殘戾地捻。
告訴她:“自己招的,怕也沒用了。”
粗壯的硬物蠻野強干著蜜穴,雪臀被他撞得啪啪響,她尖叫的泄著一波波淫水。
搗啊碾的,二人混合的愛液從交合處飛濺而出。
小姑娘眼角溢著淚珠,已經是身體極限了的再次被推上情潮的巔峰。
不知過了多久的最終,陳流才悶哼著在子宮里留下最后一泡精液,享受完她小穴里的余韻,也沒立刻抽出來。
龜頭嵌在子宮口堵住,帶著她軟綿小手去摸她微硬的小鼓肚子,滿滿當當都是他灌的精水。
他側臉貼著她的臉頰,抵死纏綿地輕緩廝磨著,慵懶沙啞的淡淡開腔:“這下飽了沒?嗯?”
女孩哪還回應得了,體力不支的直接暈在他懷里。
陳流這才放過她,長手伸出兩指按住她兩瓣花唇,微微掰開,稍稍可見吞納他巨大的穴口,往外翻出的淌著汁液的媚肉在微微蠕動著。
緩緩抽出肉棒,只見光潔的那處,嫣紅瀲滟,失去了粗壯硬物的堵塞,緊致穴洞迅速復原成小貝縫,顫顫地吐著濁白。
男人眼底再次升起的欲念比濃墨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