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錄音是柳煙偷偷錄下陳流的喘息,再錄下自己邊聽陳流喘聲邊自慰的聲音。
蕭瑜還跑去問陳流喘什么,陳流一臉沉定看著她:“我每天都會去健身房和練功房,你說我喘什么?”
蕭瑜覺得這事簡直蠢出了天際,所以當初白芷問她關(guān)于柳煙的時候,她都不愿回想。
最后她還跟白芷解釋了一下:“我和你陳老師現(xiàn)在沒事的啊,早就放下了,你不要多想。”
白芷猜到那錄音也是柳煙故意放U盤里給她聽的,但她好奇的是柳煙怎么知道她和陳流的關(guān)系。
直到徐宴的出現(xiàn),她想起柳煙之前就在巴黎舞團工作,一切都說得通了。
徐宴將柳煙拉到外面,才松開她,摸出煙盒叼在嘴里點火,狠狠抽了一口,煙霧繚繞,徐宴語氣不善:“辭職?!?/p>
柳煙揉著手腕,笑道:“怎么,擔心我欺負你家小青梅?當時是誰喝得半生半死躺進醫(yī)院說恨她,現(xiàn)在又看不過眼急著替她出頭?”
“那是我的事。”徐宴眼底布著紅血絲,有著幾乎崩潰的猙獰狼狽。
“放松些?!绷鵁熰咧σ庑蕾p他的崩潰,忽然有興致的想起了往事。
兩年前他在她床上醒來的時候也是這樣,反應寫滿了無法接受。確實也是,少年潔身自好,第一次登大舞臺時過于緊張,又被別的香艷場景刺激了一下,那處鼓得可怕,女搭檔主動提出幫他紓解,都能拒絕,卻在自己的慶功宴上喝醉,被她有心帶回家,受他一晚上憐愛溫柔的撞擊,他還以為在和嘴里念的“芷芷”歡好,第二天醒來卻發(fā)現(xiàn)是夢,又不是夢。
自此后,徐宴頗有種破罐破摔的意味,還和她維持過一段時間的床伴關(guān)系。而四個月前的半夜,她聯(lián)系他時,是酒吧的調(diào)酒師接聽的,等她趕到醫(yī)院,他已經(jīng)意識不清地胡言亂語。
現(xiàn)在這局面,柳煙倒不是為了幫他,單純的,只是因為自己心理問題。
當年她惦記陳流好幾年都沒得手,現(xiàn)在她一直為之拼搏的事業(yè)因受傷而終止,一直追求她、讓她以為后半生有著落的富二代也厭棄了她,陳流的名字又重新回到她耳邊。
她控制不住想破壞。
徐宴瞇了瞇眼,透過煙霧看她,“還是你需要我告訴陳流你故意接近她的事?”
柳煙斂笑,“對你有什么好處?”
徐宴反笑,“你做的這些對我也沒有好處。”
他和白芷的情況,做什么都于事無補。
他也不想補救什么。
各自沿著命運的軌跡過下去罷了。
“可是柳煙,你敢像設計我那樣,設計碰她一根手指頭試試看?!?/p>
柳煙臉色變換深看了他一眼,扭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