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轉(zhuǎn)身去了校長室。
校長鏡片一亮,“半小時三次?那挺行的啊?!?/p>
“行?搭檔不是充氣娃娃給他用來發(fā)情的?!标惲鞅梢睦湫Γ罢者@個射法,別到時候命根子廢掉了還怪我學生身上,賴著碰瓷。”
“哎呀,大家都有年輕氣盛的時候嘛。正常的,新舞伴磨合時期,本來就有新鮮感和刺激感?!毙iL端起茶杯呼了呼,“你不也這樣過來的?”
“我沒有?!?/p>
“哦??可我聽說你以前還做演出的時候,也和你女搭檔很有激情呢。”
“謠言您也信?”
“那你演出前緊張勃起怎么辦?上百場表演,不可能一場都沒緊張過吧?”
“還真沒?!?/p>
“會不會其實是你不行???”校長問。
陳流冷哼,“您放心,我再過二十年都還很行。30分鐘射3次,還短小軟,呵?!苯裉斓年惱蠋?,不僅打了某學生,還勢力羞辱了一番。
“還要繼續(xù)跟我說葷腔嗎校長?”
“不了不了,比不過你們小年輕?!?/p>
“總之盡快給我學生換一個搭檔?!弊詈檬莋ay,或者直接陽痿無法人事的那種。
校長嘆氣,“她和李臨航過了摩擦階段就適應了,你這又何必?!?/p>
“您想看我動真格打人就別換了?!?/p>
……
校長迫于陳流的威脅,把李臨航換了,找了一個大三的男學生替上。
高年級的男學生倒是很能把持,不會一點小接觸就激動的勃起射精,而且對搭檔十分體貼細心。
但陳流特么的更看不順眼了——雖然他不干擾她的成長機會,但和'只要是跟她有接觸的異性,無論死的還是活的,他都看不順眼'這件事,不沖突。
更主要的是白芷一點抵觸都沒有,漸漸和男生越聊越好,合作時默契十足,休息時也很親近,在陳流面前,學長學長的叫、交換了微信、一起約著下課后去吃飯。
時不時還帶些小糖果餅干牛奶給她,她沖他笑得比糖餅奶還甜。
而陳流每天給她帶的草莓奶,則給了劉畫喝。
陳老師臉色一天比一天冷。